陳最眸光閃爍,“將我和謹辭支走,江本清將喝醉酒的言讓推給淮之,周圍玩彈弓的小孩投壺安放的位置,包括給淮之準備座位的位置,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件小事,都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這一切組成的現場卻讓我感覺到危險”
“若此刻意外發生我們的人傷重可江家卻死了一個或者,雙方都殞命,又是沒有外力痕跡,是一個意外,慕容家能對江家如何?”
慕容恪眸底透出一種理性的冷靜,“即使沒有證據,就算是個意外慕容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慕容家的寬容,隻針對慕容家人,外人”
看出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陳最笑著挑眉:“可是爺爺,他以為你做不得什麼,”
“沒有證據,律法管不了而且人家又掌管幾個區,權力在人家手裡,強行與之為敵周圍人對我們慕容家也會有不太好的看法,畢竟隻是一個意外”
而且人家江家也死孫子了。
慕容家一直盯著受害者不放,真的是
輿論,有時也很嚇人。
“他們正在跟烏家談親”
“我雖然不知道烏家是什麼底細,但應該不是一般人家吧,”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慕容淮之。
“我們慕容家在港都對外的形象一直不錯,如果胡攪蠻纏的針對江家那肯定有點影響,這個時候呢,江家又覺得跟烏家結親後,能勝過,或者能打壓我們”
慕容謹辭眼眸內洶湧著複雜的眸光,“這些都是你的猜測?”
陳最輕笑:“那麼我哪句話說的不對呢”
慕容恪微微抬起頭,“若是你,準備怎麼做”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嘴角的笑意弧度很淡,那雙眼神如同深淵般黑暗,能感覺到這裡麵隱藏著無儘的殺意和危險。
“他們想儘一切辦法,隻是為了讓我們慕容家產生隔閡嗬”
真蠢。
也不知道要籌謀多久。
竟然隻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
家裡有這樣的高手,直接要人命豈不是更快。
可顯然江家人腦子都有毛病。
陳最不會。
對於敵人,他喜歡粗暴的解決問題。
慕容恪微微眯眼。
不止他,其他人都看出來了,陳最是直接想要他們的命。
慕容予安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聿珩是不是”
他想說,是不是有點不好。
可看到他那雙眼,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了。
陳最輕笑:“予安哥你們不說,誰知道是我做的?”
慕容恪看向幾人,“都保持著原來的狀態,對江家人的態度上彆有任何改變,覺得自己收斂不了情緒的,找理由出去一段時間,避開”
他說這些話時,目光在慕容言讓和言清身上掃過。
“小輩先出去”
慕容循然和慕容觀南兩人留在書房。
“小五,江家的事交給聿珩吧,你帶著孩子們去趟國,找你二哥”
書房外,陳最走下樓,來到一樓的會議室,找了個椅子坐下,腿高高的翹起,還打了個哈欠,慵懶的如同一個打盹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