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窗戶都封好了,”
“嗯,”
彆墅二樓主臥的房間,外麵所有窗戶全部封死。
江知越打開房門,沉默的踱步於昏暗的房間,每一步都仿佛踏著心中的陰霾,眼神深邃如夜,透著無法發泄的陰鬱。
他走到床邊,看向躺在床上的白杳杳。
她雙手雙腳被束,生無可戀的看向一邊,自從被帶到這裡之後,她就沒給過他一個眼神。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手腕上,因掙紮溢出的血,眉眼更黯,“以後你就待在這裡”
白杳杳動也不動,淡淡吐出幾個字:“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江知越嘴角蕩漾出一絲笑意,可慢慢的,這笑漸漸變了意味,生出些猙獰可怖來,“我不會殺你的”
他慢條斯理的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按著她的雙手壓了上去。
他嗤笑一聲,挑著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住,撕咬研磨。
“白杳杳,你說的對,我確實在意你本想著你斷了報仇了心思,慢慢收心,到時候我自會好好待你”
“唔不滾啊”
不顧她的掙紮,江知越的吻越來越放肆。
他將她要吐露的所有傷心之言都堵住,掐住她的下頜強勢讓她鬆口,侵入牙關後,他扣住她的後腦,暴風雨似的吻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我想著與你身心合一,共度一生,你卻根本毫不在意隻想著逃呃”
舌頭被咬的江知越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該死的,”
白杳杳恨恨的瞪著他,“江知越,你就是個聽不懂人話的瘋子,”
“你殺了我全家,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你竟然還想著我有一日能接受你?哈哈哈,堂堂江家大少爺,是個隻會做白日夢的瘋子,哈哈哈,”
“你在意我?哈哈哈,呸!惡心,你這副自做深情的嘴臉,真的讓人作嘔,我這輩子,不,下輩子,都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情意,”
她神情癲狂,又哭又笑的咒罵著他。
這一刻,江知越真的感受到了她刻骨的恨意。
內心隱約閃過一抹痛楚,他冷笑一聲,聲音猶如淬了毒,語氣再次陰鷙了幾分,“恨,你也隻能是我的,”
他鉗製著她解開束著她腿的繩子,隨後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下來。
看到她遍布全身的曖昧痕跡,他徹底發了狂,抬手扇了她兩巴掌,壓著她怒吼,“你怎麼這麼賤啊,”
他的眼神凶狠可怕,掐著她又吻又咬,仿佛要用新的痕跡覆蓋原來的。
“不要你彆碰我,滾啊,江知越,你殺了我吧,彆碰我”
白杳杳突然失聲痛哭,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的身體顫抖著,根本承受不了被身上男人這般對待。
之前想過,江知越如果真要強要,她就當是被狗咬了。
可真到了這時候,她接受不了。
太惡心了。
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喃喃:“三爺,”
江知越的動作頓住,含著欲望的眸子滲著寒意,“你在叫誰”
白杳杳對上他的視線,流著淚輕笑:“三爺”
這兩個字從她嘴裡說出,帶著隱含情意的甜膩。
趁他不能接受愣神之際,白杳杳用儘全力推開他,猛地朝一旁的桌角撞去。
一個心神恍惚,一個又心存死誌。
就算江知越反應再快,也隻是來得及抱住她往床下滑的身子。
額間血汩汩而出,白杳杳臉色瞬間慘白如雪,她嗬了一聲,聲音恍若未聞:“我寧死江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