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書房內的陳最把淩霄喊來,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三爺,您有事?”
“淩霄,那天我隻讓你送個人,你怎麼打入他們內部了”
淩霄有些丈二和尚,“這這是什麼意思,”
陳最指向旁邊的電話,“南之野親自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家的那個小崽子,情緒不太穩想要你”
“要我,啥意思”
“我也納悶啊,怎麼,你跟那個孩子,關係很好?”
淩霄緊張的看向陳最,“三爺,我就是想到我從前了,才對那孩子說了幾句心裡話,又或者是我將他送過去的,所以他依賴我?”
陳最點了點他,“淩霄啊淩霄你真是”
“三爺,您可千萬彆把我給出去啊,我隻想跟著您,”
“乾的漂亮。”
“啊?”淩霄茫然抬眸,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誇他。
“你這招攻心做的不錯這樣,你去一趟”
看他著急,陳最擺擺手,“不是要將你給人,你去看一看情況,你要是能拿捏住這小崽子,也算是拿捏住了南之野,”
“三爺,您教教我該怎麼做,我怕是不太會”
他就是一個身手好的粗人,不懂攻心這招。
陳最輕笑:“對待一個受過心理創傷的小孩子,不用心機,用你的真誠就行,”
“那我明白了,隻是三爺,你這裡?”
“我這暫時用不到你”
淩霄:“那江家那邊”
“江知越的事,我會自己來用不到你去吧,順便幫我跟白杳杳說兩句話告訴她再不睜眼,就看不到江知越付出代價了,”
“好,那我過去一趟?”
陳最擺擺手。
淩霄走後,電話鈴聲響起,這次是慕容淮之。
他笑著開口:“二哥,你的事辦完了?”
“嗯,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烏家明日乘船離港,”
“你覺得能成嗎,”
慕容淮之語調自信,“她對我情根深種而且,是他們烏家著急,”
“呦呦,二哥很自信嘛”
“行了行了,大哥找我們,”
陳最咳了一聲,收斂笑意,“什麼事?”
“提前約了安家幾個人吃飯”
“什麼時候,”
“明天在港都大酒店”
“好,”
掛斷電話後,陳最沉吟著,“明天”
那江知越那邊,得往後延一天開始了。
初夏的晚風,帶著窗外的各花的幽香,飄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