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
陳最跟慕容宴禮喝了兩瓶酒,起身準備離開。
“走啊,再喝一杯啊,”
他麵色微醺,摟住旁邊的女孩,抬手揮了揮,“該睡了”
慕容宴禮笑了一聲,“行吧,那你好好玩,”
回到房間,陳最心血來潮問了女孩的名字。
“荷花,”
他一言難儘的頓了很久,擺擺手,“去洗澡吧,”
真的是好土的名字,敗興!
後悔了,為什麼要多這一嘴。
,
翌日晨,陳最神清氣爽的起床,來衛生間洗漱一番。
走出衛生間,看到她正在穿衣服,他挑挑眉。
女人怯怯的看向他,“老板,你有準備藥嗎?”
“嗯,你吃過了”
她小口的鬆了口氣,“那那我先回去了,”
陳最從口袋裡拿出錢遞給她。
“謝謝謝,”
看著她紅腫破皮的唇,他挑了下眉:“之前的錢還不夠還du債?”
“夠,夠了就是他又”
就是說她爹又開始輸錢了唄。
她這種‘孝心’。
雖然他不理解但尊重。
陳最揮揮手。
女人客氣的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轉身走出房間。
慕容宴禮看到他竟然來吃早餐,玩味的挑眉,“昨晚上玩的時間短?”
陳最坐在他對麵,聞言嗤了一聲:“就算玩一夜,我照樣能起早”
“嗬,你牛”
將湯碗往他麵前推了推,“補腎湯?”
“不用”
吃了幾個燒麥,還有幾個叉燒包,陳最起身,“我回去了,”
“你回家也沒事,多待會兒啊。”
“我不回家”
“那你去哪?”
“北角山,”
慕容宴禮來了興致,“還真被你整出來了,改天帶我上去看看?”
“還沒建好到時再說”
陳最沒有回頭,抬手揮揮,“走了”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來到北角山,明顯可以看到變化。
宿舍通了水電。
陳最站在最高處看了一眼,遠處已經隱約可見房屋的雛形。
秦詔站在一旁給他彙報著進程,“後山該圍的都圍了”
“嗯,我帶來了一批雞鴨,放後山放養吧”
“少爺對小六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