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把一個檔案袋遞給陳最,“三少爺,”
“是什麼?”
“您自己看吧,”
他把檔案袋放下,帶上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陳最打開袋子,從裡麵掏出幾張紙。
看到上麵的信息,他意味不明看了一眼慕容恪。
“我以為您會繼續藏著掖著”
陳最翻看著手裡的資料,確認道:“這就是您的底牌?”
不能吧,這麼差勁。
似是察覺到他心中所想,慕容恪冷笑:“這是你暫時能用到的人脈,底牌之所以能稱之為底牌,那肯定不能現在讓你知道”
陳最輕嗬。
看著這些東西,他從裡麵抽出一張紙,“這是我爸的字跡,”
慕容恪視線看過來,“嗯,”
陳最將這些人名都記在心裡,笑著看向慕容恪,“這些,都是他維護的人脈?”
“不,他隻是用過,”
慕容恪淡淡開口:“這些人,跟慕容家之間,都是存著恩的,”
“所以哪怕他們心變了,該出手幫我們的時候,也必須要出手,”
陳最輕嗯點頭,除卻特彆不要臉的人,這些還真算是有用的人脈。
“我記下了,”
他將檔案袋放回書桌,往後退一步,翹著腿坐在椅子上。
“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嘛,”
“國的信,”
陳最掃了一眼厚厚的信封,笑著起身,“爺爺,我老早就想問,那字是什麼意思?”
他抬眸看向掛在牆上的那幅被框起來的字。
慕容恪眼底閃過懷念,“龘飍麷嚞”
“你爹寫的,”
他嘴角噙著莫名的笑意,開口道:“當時他字剛學成,就急著跟人表現,給所有人都寫了一幅字,還要求必須掛在書房”
字跡已散,可筆鋒未改,如抽刀斷水,遒勁有力,是好字。
陳最收回視線,挑眉看向慕容恪,“爺爺,您是不是想他了,”
慕容恪嗤笑:“現在是你一個人氣我,等他回來,就是倆,”
陳最輕笑:“知道您想他,等他們回來,就讓他們回港都好好待一段時間”
他們也不知道在那個山裡,或者沙漠裡待著。
那種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的,這幾十年身體肯定熬垮了。
回港都好好養養。
嘴上一直嫌棄,可聽他這麼說,慕容恪的眉眼,還是肉眼可見的愉悅了起來。
“爺爺,我先出去了,去找一趟二哥,”
慕容恪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