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淩霄的話,陳最眼皮都沒抬一下,“不用管孫老在家給他把過脈,死不了”
“哦好”
慕容硯熙輕笑:“你的人倒是對顧裴司上心”
陳最輕“嗯”:“熱血男兒嘛,多少都對當兵的有點好感”
“也是”
“聽你話的意思是,你要聯係你大舅?”慕容硯熙問道。
“嗯,把顧裴司交給他”
“那我得拜訪一下”
陳最勾唇:“不用先辦你的事我大舅本人肯定不來”
他抬眸看向慕容硯熙,話鋒一轉:“硯熙,我有些好奇”
“你的潔癖症是怎麼染上的”
慕容硯熙緩緩落子,笑道:“我也好奇,我隻是喜潔怎麼就成了你們口中的潔癖?”
“關鍵你這”
陳最掃了一眼他的手套,“也太嚴重了啊,”
兄弟倆下個棋,他還要戴個手套。
平時坐車,連車門都不自己開。
“嘖你這是心理疾病啊”
慕容硯熙幽幽掃了他一眼,“聽宴禮說,你睡女人還專門挑黃花閨女”
“你這又是什麼毛病?”
陳最:“男人不都這樣嗎”
“嗬”
兩人下了幾盤棋,正午時分吃了個午飯,就躺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等著靠岸。
陳最輕闔雙眼,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慕容硯熙喊了一聲:“快到了”
他懶洋洋的掀開眼簾,“嗯”
起身伸了個懶腰,陳最看向有些荒涼的岸邊,“這屬於偷渡吧,”
慕容硯熙幽幽一歎:“除非你能搞定廣市駐紮的海軍,不然我們都隻能偷著過來了”
“爺爺也交代過了,這塊我們就不硬辦了,就靠你了”
陳最左右晃了晃脖子,“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他看向秦詔和淩霄,“下船後,你們把顧裴司弄下來送部隊醫院淩霄,介紹信用部隊的那個”
“明白”
慕容硯熙輕笑:“你還提前準備了介紹信?”
陳最挑了挑眉:“顧裴司那種情況,沒有介紹信可進不了醫院”
“得,你有先見之明走吧,下船”
剛走下船,就看到兩輛車開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一個箱車。
慕容硯熙看向陳最,“讓你們的人留一個等行李你跟我去見見人”
“就這麼直接去啊”
“直接去挺好,總不能再給他遞個帖子吧那也太給他臉了”
陳最輕嘖:“我們倆就這麼上門去見他,就已經夠給臉了,”
“找個吃飯的地方派個人過去請人,到外麵談”
“行,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