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像是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隨意地揮了揮手,“這個人如果有能力,倒是可以用一用有這麼大的把柄在咱們手裡,也算是自己人了,”
白慎言笑笑,他走進內室,拿出一件新的居家服遞給他。
“偏房裡有淋浴可以洗澡,去衝衝,早點休息,”
“哦好,”
偏房,大半個房間都堆積了雜物,靠近角落的位置,有一個簡陋的蓮蓬頭,與放在屋頂的塑料桶連接。
白天太陽足,就有溫水使用。
這水,還有一股子塑膠味。
陳最感慨的輕歎一聲,這生活條件是真的差。
他簡單的衝洗了一番,換上居家服,從偏房走了出去。
跟白知亭走了個頭頂頭。
“還有水嗎,”
“應該有,我隻是簡單衝了衝,”
白知亭笑了一聲:“簡單衝衝就行,明天我帶你去浴場好好泡泡”
陳最跟他擦身而過,回了房間。
部隊雖然有電,但熄燈時間都是固定的。
此刻堂屋的煤油燈燃了起來。
路過白慎言房間門口,看到他還在秉燭寫著什麼。
陳最雙手抱胸,輕敲了兩下門,“大舅這麼晚了還有事要忙?”
“聽了你的話,有些睡不著,給你二舅寫信呢,”
“改革進程,不是二舅,或者白家就能推動的了的”
白慎言停下筆,抬眼看向他,“嗯,我知道”
“可若是你不說,我不做那改革,隻能是一句空話,”
陳最理會不了他的精神,隻道:“我回京之後,會跟二舅談的,你還有必要寫信?”
白慎言笑笑:“我隻是寫出我的觀點,到時候你帶回家,讓你二舅參考,”
“行,那您慢慢寫,我回房睡了,”
“嗬嗬,要不要跟我一個床睡,知亭的睡相可不怎麼好”
陳最抬手揮揮,“沒事,我也不老實,”
白知亭房間的床挺寬敞,兩兄弟睡也不存在擠的問題。
他躺在床外側,雙手枕在腦後,仰頭愣神。
“聿珩,你睡裡麵,早上我要出操起的早”
陳最往裡麵挪了挪,斜睨了他一眼,“你晚上不打呼嚕吧,”
“誰知道呢”
“嗯?”
白知亭輕笑:“我覺得自己不打,”
陳最明白了,“那就是打,你要是吵到我,我會抽你的”
“都睡著了就吵不到了大不了你先睡”
白知亭把被子拽給他一半,半靠在床頭,扭頭看他,“港都有什麼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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