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紫陽劍法,或許因為沒有紫陽劍配套練習之故,至今他仍未摸到門檻。
閉門造車始終不是辦法,是應該出去看看了。
而且田氏在宗門的勢力不小,李卓陽也想到彆處打聽一下田家的動向,以免措手不及。
他雖然當場就將二人挫骨揚灰了,可是由於當日走得急,田持弓身死之地還殘留不少痕跡,若是田家仔細探查,說不定還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出了雜貨鋪後,李卓陽果然發現總內坊市間,人少了很多,而且有幾位身著玄袍的內門弟子,在不斷地打量著坊市內所有人。
李卓陽開門後,引起了其中一人的注意。
“喂,你過來!”喊他的正是一位玄袍修士,這袍服是紫陽宗執法堂的典型裝扮。
“不知師兄叫在下何事?”李卓陽走上前恭敬問道。
“十五日前,你在何處?”
李卓陽故意思索了一陣,然後道:“在下當日修煉不暢,閒來無事便去了一趟紫陽礦區,買了幾十塊礦石,可是一塊也沒中。”
當日他駕馭閃雲梭前往礦區時,並未幻形,所以若有人在路上見過他,他也抵賴不了,此時不能冒險撒謊。
“哦?你可知田持弓師弟當日就死在礦區外數裡。”
“什麼?他死了?”李卓陽裝作一臉震驚的模樣!
“不瞞師兄,那田持弓一個月前曾堵在在下門前索要管理費,他仗著煉氣七層的修為,差點將我這煉氣四層的外門弟子打傷,若非有宗主座下弟子韓盈盈師妹相助,恐怕當日在下便得不了好。”
李卓陽大大方方地將二人的仇怨說了出來,並且順帶著強調了自己煉氣四層的修為,又提了一嘴韓盈盈,透露自己上頭也有人。
那執法弟子聽後,果然仔細感應了李卓陽煉氣四層的修為,然後想起韓盈盈的存在,便不再詢問。
李卓陽避過此次詢問後,心裡長長舒了一口氣,但表麵上毫無波瀾。
出了坊市,他更是直接朝功德殿走去,那田管事生前是這裡的管事,如今也不知是何人負責。
進了功德殿,果然就見到了一位同樣煉氣九層的修士在任務玉板旁懸掛新的任務。
“這位師弟,可是前來接宗門任務?”那人見李卓陽走近,便主動開口詢問道。
李卓陽本無意接任務,但此時否認,又恐遭人懷疑。
“是的,在下近期想獲取一些功德殿,兌換功法。”
“那師弟來的正好,今日剛上了一批新的任務。”說完,他將身體從玉板前移開,讓出上麵懸掛的任務。
李卓陽見此,隻好上前裝作細細打量的樣子。
“我上次前來,似乎不是師兄在此負責,敢問師兄貴姓?”
“我姓孫,之前負責此處的田師兄出了意外,我才接手不到十日。”
“有勞孫師兄了。”李卓陽聽到此人與田家無關,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然後才真正地查看這些任務。
不過,這一看,倒讓他看到了中意的任務。
“前往煉器坊做煉器學徒一個月,每日兩個功德點。”
他如今正好想煉製一批紫陽劍,這種數量如果委托外人煉製的話,除了耗費靈石外,也會惹得有心之人懷疑,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一次拿出數十塊紫陽石的。
“此項任務似乎挺輕鬆的。”李卓陽指著煉器坊任務與孫師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