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卓陽如約來到了地攤坊市旁的一處商鋪，這裡正是苟大川的一處祖產。
商鋪周邊除了丹藥店、符籙店、法器店外，居然也開設有一些飯館客棧之類的店鋪。
更有甚者，在最深處還有一間店鋪的二樓，掛滿了花紅柳綠的女子肚兜之類的衣物。
李卓陽曾聽說，這種店鋪都是銷金窟，腰纏萬貫進去，枯骨如柴出來，很是可怕。
幸好這間店鋪離得比較遠，李卓陽暗自慶幸。
不過此時苟大川家的商鋪卻是大門緊鎖，不見一人蹤影。
正在等待之際，李卓陽卻驚奇地發現，苟大川正從那銷金窟中走了出來。
而且其此刻腳步虛浮，臉色發白，雙眼烏黑，一副沒有沒有休息好的模樣。
“苟……前輩！”李卓陽連忙見禮，不過那苟大川卻不太領情，隻是哼了一聲便將店鋪大門打開，然後推門而入。
李卓陽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前天還樂嗬嗬的，怎麼今日就變成這樣了？
“杵在外麵乾啥，還租不租了？！”苟大川見李卓陽沒有跟進來，在裡麵喝道。
這人屬狗的麼？脾氣怎麼一陣一陣的。
李卓陽儘管心裡一陣吐槽，但還是屁顛屁顛地進去了。
“前輩，這是三個月的租金和押金，您點一下。”李卓陽進去後，唯恐這貨臨時變卦，連忙將靈石遞了上去。
“先放著吧。”苟大川不知從何弄出了一套茶具，然後擺在桌上，兀自泡弄起來。
李卓陽被這舉動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正在猶豫要不要坐下時，苟大川又開口道:“坐下，來陪我聊聊天。”
聊天？倆大老爺們兒聊天？
這是什麼操作？
苟大川給李卓陽倒了一杯茶，然後道:“你說，這女人心裡究竟在想啥？”
“咳咳咳…”李卓陽剛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還沒品出味兒來，聽到這話就被嗆得的連聲咳嗽。
“這…這…”
李卓陽支吾幾句，也沒想起來該怎麼接話。
自打出生後，除了韓盈盈和莎莎，他還沒接觸過幾個女性，又如何回答得上這個問題？
不過看苟大川這樣子，似乎是為情所困的樣子。
“前輩可是昨日聚會不太順利？”李卓陽小心翼翼地問道。
“啪！”
苟大川狠狠地將茶杯放在桌上，然後說道：“豈止是不順利！那秦水芸簡直……簡直莫名其妙！男女之間的聚會，帶上老娘算怎麼回事兒！”
“噗嗤……”
李卓陽的茶水再次噴了出來！
不會吧，秦水芸還能這麼乾？這事兒聽起來更像是其母的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