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友和林成侄兒的傷,自有為兄負責。”說著,他掏出了幾瓶丹藥遞給了兩人,然後又掏出了一瓶丹藥道:“這瓶中,有六粒築基丹,就當老夫的賠罪了。”
“另外,林成侄兒回家後,老夫定當委以重任!”
“不!我不會回去了!”
楊林成卻忽然開口道:“以後我就一心跟著師父了,楊家與我自此無任何乾戈!”
楊士雄聽到此話,臉上頓時青一陣紫一陣,然而他終歸知道此刻怒不得,隻好勉強笑道:“林成侄兒出息了,能另立家業,老夫也很欣慰,以後若是想再回楊家,老夫隨時歡迎。”
說完,眼見李卓陽沒有反對,便召喚幾人,將地上的兩位楊家修士給抬走了。
楊家眾人走後不久,一位金丹境修士,便帶領著一隊築基境修士滿臉肅殺地走了過來。
“何人在城中鬨事?”
為首的金丹修士,開口大喝道。
“見過前輩。”李卓陽見還是引來了執法隊,暗中歎口氣後,主動上前行禮道:“晚輩李卓陽,乃這妙器閣的店主。”
“我沒問你是誰,我在問誰在此處鬨事!?”那金丹修士,眼睛一瞪,朝李卓陽冷冷喝道。
“之前,有兩位修士無故襲擾我妙器閣,如今已經被晚輩擊退。”李卓陽耐心道。
“這麼說,是你在城中動手了?”金丹修士斜眼朝李卓陽看去。
“是對方無故出手,晚輩隻是為了自保!”
“我隻問你有沒有出手!”
李卓陽原本以為此人隻是嚴格執法,卻沒想到其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如此蠻橫。
隻不過,見到此人態度的李卓陽,卻心下稍微鬆了口氣。
蠻橫之人,大多都是彆有用心之徒。
他不怕蠻橫的人,就怕秉公執法的人。
因為,歸元城明令禁止打鬥,他雖然是為了自保,但嚴格說起來,他卻也得承擔不少乾係。
若是此人嚴格執法,那少不得要去一趟長老會,將事情原委說個清楚。
但遇到這等蠻橫之人,他倒是覺得簡單多了。
“晚輩確實是出手了,不過此事內情頗多,還請前輩移步到店內,容晚輩私下向前輩稟告。”說著,李卓陽還不動聲色地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
那金丹修士見此,臉色果然有所緩和,然後大聲吩咐手下道:“你等將此店圍著,待老夫進店調查清楚!”
說完,此人隨著李卓陽到了店內。
李卓陽將金丹修士請入主座後,先是衝泡了一杯靈茶,而後當即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幾株從歸元險境中所得的三階靈草。
“兩個宵小之輩前來鬨事,沒想到竟然驚動了前輩親自前來,真是令晚輩感動萬分,這幾株靈草,乃晚輩偶然所得,如今一時還用不上,請前輩笑納。”
那金丹修士看到這幾株靈草後,剛才一臉的嚴肅頓時消失無蹤。
“你這人,把老夫當成什麼人了?”
金丹修士故作生氣道:“老夫執掌此地的秩序,難道來到這裡是為了你這幾株靈草?”
李卓陽見此,哪裡還不明白?
“前輩秉公執法,晚輩自然是明白的,晚輩拿這幾株靈草,可不是為了賄賂前輩,而是為了讓前輩幫晚輩一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