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呼嘯的吹著,吹的冬木大橋“叮當”作響。
伊斯坎達爾緩緩的拔出腰間的佩劍。
此劍名為塞浦路特之劍,是塞浦路斯族國王的進貢品“斯帕達”,雖然不是寶具但卻十分堅韌牢固。
見到伊斯坎達爾抽出身上的佩劍以為對方就要進攻時。
卻聽到伊斯坎達爾高舉手中的長劍,高傲且光明磊落的豪言道:“吾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聖杯戰爭中獲得rider之座現世!”
雖然在原作中知道伊斯坎達爾會自報家門,但沒想到對方這麼輕鬆的就報出自己的名字和職介。
“你!你這個笨蛋腦子裡在想什麼啊?你這個笨蛋!”
韋伯聽到rider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名字與職位告訴對麵的兩個人,心中極度的恐慌和混亂,甚至已經忘記了恐高和對rider的恐懼,一邊抓著對方的披風穩定身形,一邊驚聲尖叫道。
要知道從者的真名正是戰略的關鍵,自曝姓名容易被對方針對。
不過這種情況也因人而異,如果是弱點造成的風險很大容易被針對的從者,那麼隱藏好真名的工作還是很重要的。
但如果是硬實力本就強大,傳說中也沒有明確弱點的從者,那麼知道真名的影響就不會那麼大。
雖然伊斯坎達爾就屬於後者,即便知曉了對方的真名,也無法根據對方的職介采取針對。
但韋伯仍然擔心起來,因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過魯莽了。
“既然分不清對方誰是從者,那直接問好了!”
“rider,你以為誰跟你一樣都會這麼容易暴露真名嗎?咿呀!”
橋拱身傳來的搖晃,讓正在反駁自家從者的韋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嚇得韋伯趕緊蹲下,保持自身平衡,生怕被風吹得掉下去。
“喂,對麵的朋友,有沒有膽識自報家門?既然能讓aster和你一同馳騁在戰場上,想必也不是庸俗膽小之輩。”
伊斯坎達爾站在搖晃的橋拱上,如同腳下生根。
在海風的吹拂下,赤紅色頭發和胡須隨風飄揚著。
他的嘴角露出笑意,說著自認為理所當然的話。
奈雅麗忍受不了伊斯坎達爾的挑釁,擺出一個騎士變身的動作,學著伊斯坎達爾的介紹說道:“吾乃奈雅麗,在此聖杯戰爭中以caster之座現世!”
這奈雅麗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沒想到會這麼容易中了對方的激將法。
陳羽捂著額頭,有些不忍直視。
不過奈雅麗不能用常理的caster看待,誰拿她當caster誰一定會吃大虧的。
“哈哈哈哈,果然不是庸俗膽小之輩。”
聽到奈雅麗自報家門,伊斯坎達爾再次豪爽的大笑起來:“既然我們相互通報了真名,那麼我們……”
韋伯以為伊斯坎達爾想要動手,趕緊揮舞著手臂阻止大聲道:“rider!rider!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你們不會要在大橋上眾目睽睽之下開始戰鬥吧?”
“這裡可不是作為戰場的好地方,下方的人員還沒用結界疏散。現在來回那麼多車輛,要是在拱橋上的戰鬥餘波引發連環車禍,那教會一定會介入的!這違背了聖杯戰爭的隱秘規則!”
韋伯的尖叫聲,也提醒了伊斯坎達爾。
“說的也是,要是戰鬥傷及平民可就不好了,雖然我一開始也沒打算現在就動手。”
看到奈雅麗沒有出手的意思,伊斯坎達爾盤腿坐下,從懷中再取出一瓶未開封的酒,朝著奈雅麗丟了過去:“我看你也暫時沒戰鬥的想法,不如我們以酒會友,在這坐山觀虎鬥如何?”
rider說的兩隻老虎,自然指的是還在北港的倉庫街對戰的ncer和saber。
奈雅麗輕鬆的接住伊斯坎達爾丟來的酒瓶,再次扭頭看向陳羽,想要詢問自家達令的意見。
是戰是和?
看著再次扭頭看向自己的奈雅麗,陳羽就感覺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現在知道詢問我意見了,剛剛rider問你真名時怎麼也不見回頭詢問一下我的意見?
“既然征服王也沒有戰鬥的想法,那麼我們暫時休戰好了。”
堂堂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並不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兩麵三刀的小人,既然雙方同意暫時休戰,陳羽就確定對方做不出突然翻臉搞正麵突襲的舉動。
況且韋伯距離自己也近,頂多極限一換一。
自己有著複活的底牌和無視傷害的栗子球,這也給了陳羽直麵征服王的底氣,根本不怕對方的突然翻臉。
再說他其實他對韋伯和rider這對組合感觀還是挺好的。
尤其是韋伯·維爾維特,可以說是魔術師中少有的有情有義的存在了。
雖說韋伯現在自卑自大性格還很差,年輕人做事衝動,還不怎麼能掩飾自己的情感。
誰能想到他在經曆過第四次聖杯戰爭後,幾年內不僅繼承了“埃爾梅羅”之名,成為時鐘塔十二學部之一——現代魔術科的君主,身高還蹭蹭蹭的長成了高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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