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銀白色梅賽德斯奔馳300sl的停靠在教堂附近。
這原本是衛宮切嗣為了愛麗絲菲爾和saber進入冬木市後,能有個代步工具而特地為她們準備的車輛,如今愛麗絲菲爾失蹤後卻成了衛宮切嗣的臨時座駕。
熄火後,衛宮切嗣坐在駕駛位上,掏出從自動販賣機上買的香煙,拆開煙盒,白色的煙體讓他一陣恍惚。
他的眼神暗淡空洞,仿佛透過白色的煙身看到了他正在尋找失去的某個東西。
雙手有些顫抖的從衣兜中掏出打火機,一連按了好幾下,才讓微弱的火苗隨著夜風晃動。
把煙塞入嘴裡,用火點燃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口薄薄的煙霧。
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掏出一台便捷式信號接收器,望著儀器的顯示屏上毫無波動的信息,有些出神。
他的臉色蒼白而憔悴,一方麵是因為連續使用【固有時製禦】對身體造成了大量的負擔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另一方麵是因為愛麗絲菲爾和舞彌的丟失。
衛宮切嗣依靠在樹乾上,身體微微顫抖,心靈與身體都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知道自己現在思緒不能混亂,緊閉雙眼,試圖將痛苦壓在心底,卻無法擺脫那種強烈的悲傷和失落感。
思緒像亂麻一樣糾纏在一起,大腦一片混亂,心中充滿了不安,望著黑夜中冬木市的教堂有些出神。
即便自己解決了ncer的aster又如何,最後還不是“大意失荊州”導致“丟了夫人又折兵”?
森林中留下的淩亂痕跡,斷裂的樹木和地上的血液,無不在訴說愛麗絲菲爾和舞彌遇到了意外。
痛苦,自責……
衛宮切嗣一想到如今這樣的後果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齒起來。
不過好在衛宮切嗣還是在那片戰場上找到了一些明確並帶有指向性的痕跡。
那是一把怪異的武器,外表則是模仿十字架的樣式。
衛宮切嗣認識這種武器,那是聖堂教會用以驅魔的裝備,出行的時僅需攜帶劍柄,劍身由魔力生成,適合做投擲類武器,注重對靈乾涉力,物理攻擊薄弱。
“言峰綺禮……”
衛宮切嗣的手指不停地顫抖著,香煙在他的指尖迅速燃燒著,直到手指被燃燒著的煙頭燙到才回過神來,把隻剩下煙屁股的香煙扔到路邊,繼續盯著眼前的信號接收器。
在北港的戰鬥中,自己和舞彌通過望遠鏡無意間發現了明麵上已經“敗北”的assass。
明明在使魔的眾目睽睽之下被archer殺死,卻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北港,暗中監視著聖杯戰爭。
這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雖然他曾拜在遠阪時臣門下,卻因參加聖杯戰爭而分道揚鑣。
但這極大可能是糊弄他人的借口。
那場正式拉開聖杯戰爭序幕assass的敗北,不過是聖堂教會與遠阪家演給其他人看的一場戲罷了。
遠阪家和聖堂教會之間的勾結是十分明了的事情。
所以,如果是言峰綺禮綁架了她們,那麼他到底把愛麗絲菲爾和舞彌帶到了哪裡?
是把她們藏在看起來是“中立地帶”的教堂裡,還是把她們藏在了遠阪府內?
衛宮切嗣把習慣性的把手指抵在太陽穴附近,心中默念道:“saber,你那邊情況如何?”
在締結令咒契約後,禦主和從者就能通過念話類的手段進行意識交流。
在衛宮切嗣把腦海中的信息發出去下一刻,便收到了來自saber的回應。
“遠阪府無特殊情況,並沒有檢測到附近有愛麗絲菲爾的信號。”
愛麗絲菲爾的口袋中藏有一個裝置按鈕。
那是為了防止她丟失親手交給她的信號發射器。
他教過愛麗絲菲爾如何使用信號發射器,隻需要簡單的按下去,啟動信號發射裝置的話,就能夠告訴自己她目前所處的詳細位置。
但到現在信號發射器也沒有發出任何信號,這也讓衛宮切嗣不由得開始急躁了起來。
衛宮切嗣知道愛麗絲菲爾作為小聖杯的載體,在聖杯戰爭中是重要的資源,不會被輕易的浪費掉。
隻要她還活著,就有機會告訴自己她的位置。
但舞彌就不一樣,她是自己的助手,是依附於衛宮切嗣的存在,對其他人來說,舞彌並沒有被救助的價值。
自從把舞彌當做自己的助手後,衛宮切嗣就把她的一根頭發施了咒語埋藏在自己的小拇指的皮下組織中。
也讓舞彌把自己的一根頭發埋藏在對方的手指中。
如果一方魔術回路產生了停滯,也就是生命力衰弱到瀕臨死亡的情況下,另一方的那根頭發就會燃燒,向對麵發出警示。
而在尋找她們的途中,衛宮切嗣能夠感受到小拇指傳來的一陣痛楚。
這說明舞彌有一段時間瀕臨死亡。
雖然最後埋藏在小拇指的發絲沒有徹底燃燒起來,但衛宮切嗣也不敢繼續耽擱下去,想要迫切的知道愛麗絲菲爾和舞彌的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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