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職業部回來的郝厄就沒有去其他地方,在之前那個沒有名字的墓碑處修煉了一晚上。直到早上墓碑炸了,郝厄才回家。他就腳受了傷,今天還得去上學,之後應該要分班了。
進了學校,大部分學生對郝厄避之不及。隻有極少部分不認識郝厄的學生,不時會瞅郝厄一眼,尤其是那些女生。
郝厄並沒有理會這些人,他徑直走到了自己的班級404班,看著熟悉的班,郝厄如同隔世。高中,在這裡有著一些不好的回憶。排擠,厭惡,冷暴力等,不過現在已經都是過眼風雲了。不說他從以前已經是大學生,已經成年了。
就如今來看,他也將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坐在教室最後一排靠窗的角落,那是他的位置。他沒有同桌,沒有人敢和他做同桌。還記得他第一個同桌第二天出門就讓車撞了,雖然沒有死亡,但小腿也骨折了。接著就是第二個,第三個,之後人們就意識到了什麼,便再也沒有人願意做郝厄的同桌了。說來也奇怪,他們班第一,坐後排靠窗。
至於吳良,他原本是想和郝厄一起做同桌的。但奈何他因為太過擾亂課堂秩序,老師一說話,他就接下茬。老師一講知識,他就插科打渾。最後氣得直接把吳良安排到講座左邊。吳良還安慰郝厄說:“後排靠窗,王的故鄉。講台兩旁,墜落的王。咱們雙王,前後照應。”
不多時班主任進來了,“請符合分到職業班條件的同學,課間操後到操場集合。”
“第三套廣播體操,《舞動青春》,現在開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
等課間操結束後,大約有那麼100多號人留在了操場上。等待分班,不多時,是一個身體健壯的中年人,走到學生的前麵。
“同學們,你們好!我是新來咱們學校的職業課教授老師。你們都是達到職業者班標準的同學,接下來會對你進行分班,一共一個火箭班,兩個重點班,三個普通班。之後覺醒職業的同學會,也將並在這些班級中,接下來我念到名字的同學來我右邊集合,念到名字的同學是火箭班的成員,郝厄,吳良……”
一個個名字從這個老師口中念出。在的同學都喊了一聲“到”,然後走到那邊。不在的同學,那個老師名單中也有標注。那些同學大多是因為上次秘境中受了傷無法來學校。比如吳良這種受傷嚴重的,又比如吳良班長那種形如枯槁的,再比如那些不願意來學校害怕見人的女生,她們有的甚至得了抑鬱症,有極個彆還在精神病醫院進行治療。
分完班之後,那個老師又說的,“希望各位多加努力!一個星期之後還有一次校園賽。到時希望各位再接再力,大放光彩。雖然你們職業者高考職業考試占的比例較高,但仍不能放棄文化課。文化課還有30的成績占比。”
眾人應是後便各自解散,前往自己新的班級。郝厄還記得當時文理分班的時候,自己前往新的班級,直接一個人待在角落什麼也不乾。這次分班他準備好好幫助同學,一起打掃打掃衛生,搬搬桌子,擦擦班級的灰塵。他他畢竟還有好事數需要刷,三個職業說實話,對於他有點少了。
可當他靠近一個同學想要幫忙時,那個同學就快速地退後一步,然後說,“沒事兒,同學,這活兒我來,你不必動手。”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很多次。見此情景的郝厄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自己默默地找了一塊布子試圖打掃衛生。
郝厄如同一個橡皮擦,他所過之處都異常的“乾淨。”直接上演一波人員消失術。等打掃完上午就基本結束了。
回家的路上郝厄將信息與吳良共享。收到信息的吳良一陣興奮。“火箭班,有朝一日我竟然能成為火箭班的學生。校園賽這次比一定要裝得圓潤,勢必要當一個裝比高手。”
一中午,郝厄並沒有休息,就是一直在找需要幫助的人。找到後立刻幫,笑麵狂魔又一次重現江湖。下午上課是最先到達的,他到了學校就拿著掃把和簸箕在打掃校園衛生,落葉,灰塵,煙頭等。這全都是歸功於係統不斷傳來的提示音。下午的課郝厄也聽得很認真,講得是不同職業的優劣,特性,如何合理運用,怎麼快速升級。晚上回的也是同學中最晚的,他把班級的衛生包了,原本還有人要值衛生的,但知道是他,便沒人和他一起,隻留他一人。他也樂得如此,這樣他得到的好事數也更多。晚上的郝厄則是又找了一個無名墓碑修煉。今天及後麵的兩天郝厄都是這麼度過的。
在醫院的吳良,早已將繃帶去掉,畢竟眾人都知道他的傷已經好了。他換上了一個病號服。這三天,借著走走恢複身體和精神狀態的借口。他常去院裡的花園拔草,至於打蟲子,聲音太大影響他人。這三天白粽子屁股換成了病號服屁股,出現在老人們的視野。白天拔草的吳良被眾老人所知,紛紛誇讚他是一個好孩子。可醫院的雜草哪有那麼多可供他拔,在他拔完最後一根雜草後,便開始盯上了正常的那些花花草草。他都是這邊拔根草,那邊偷枝花。不在一個地方蓐,手法也逐漸熟練,他逐漸把原本正方形的草叢,拔成了圓形。把原本長方形的花叢,拔成了愛心狀。花草雖然少了不少,可整體上依舊具有可觀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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