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悠閒地向著李發走去,那步伐,那姿態。就好像勝利已經屬於他了。吳良走在了李發1米5前停了下來。腰微微彎曲15度,表情看似深邃地看著李發,一臉神秘,搖了搖手指,慢悠悠地說道:“你,不行。”
看台上的郝厄,實在看不下去了,拿手捂住了臉,他不想汙了眼睛。這他媽吳良今天是怎麼了?而李發看著吳良這麼挑釁自己。直接向前一步反手一比兜就打在了吳良臉上。
吳良也是被整懵了。不是,劇情是這麼發展的嗎?在這一愣神的工夫,李發又是在另一邊臉打了一比兜。吳良終於反應過來,“我,還讓你打爽了還。”,吳良非常憤怒,再也沒法兒假裝那種獵殺者風輕雲淡的狀態。小腦萎縮的吳良再加上憤怒異常,直接抬腳就是全力朝李發一踹。李發就像撞到了一個推土機一樣,直接被打飛到30外的觀眾席上。然後結果就是吳良將剛到手沒多久的50萬全賠給李發,並且還跟郝厄要了50萬,都賠給了李發家人。
急救室外的吳良懊悔不已,“衝動是魔鬼呀,衝動是魔鬼。”一邊非常卑微地向著李發的家長道歉。而李發的家長卻已經哭成了淚人。“孩他爹呀,就是那個小混蛋把我兒子弄成這樣。萬一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呀?我可怎麼活?”
吳良聽著更難受了,要是死了,我算不算殺人呢?之前在監獄實習的時候,他就感覺監獄裡麵服刑人員不怎麼好。吳良越想越後悔,“自己真是一個大殺13,沒事兒,裝什麼13呀?雖說有13不裝是對13的不尊重,但是難道不知道還有一句話叫做裝13被雷劈嗎?”
此時角落陰影處的郝厄走了出來,拍了拍吳良的肩膀說:“你該長點兒腦子了。”然後郝厄就要轉身離開,可剛轉過身卻發現自己的手還在原地,怎麼拉都拉不動。吳良表情逐漸變得狂喜,看著郝厄說:“腦子,腦子,對呀,腦子,謝謝你啊。”
然後就原地轉圈,跳高,狂喊。此時聽到聲音的李發父母,聞言氣得直抖擻,指住吳良道:“你,你,你。”然後李發的母親就直接暈倒過去。“孩子他媽,孩子他媽。”李發的父親抱住李發的母親不停地叫喊著。
“我,我,我。”吳良急得說不出話來。郝厄將手放在自己臉上,搖了搖頭,說:“腦子是個好東西。”
吳良剛剛激動是想到自己可以將智力提高,這樣不就有腦子了嗎?之前小腦萎縮的吳良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事後吳良又跟郝厄要了50萬賠給了李發父母用於治療阿姨。
學校那邊第一天的比賽還在進行著。吳良就這樣在今天一直在醫院陪著李發父母。值得慶幸的是李發最終並沒有死亡。看著李發雖然昏迷不醒,但是活著的樣子讓吳良非常高興,不用進去了,太好了。
回到家裡的吳良一晚上沒睡。他從醫院出來,就騎著他的心愛的電動車去到了郊外。郊外的村子裡還有那種老式茅廁,茅廁的周圍都有很多蒼蠅。他背上背著一個新買的蒼蠅拍。這一晚上吳良都圍著茅廁在拍蒼蠅,他想快點兒將智力提上去。免得再出現之前那種狀況。他算了一下,大概他的智力提到19,他就安全了。而在茅坑的不遠處的亂葬崗裡,郝厄也在徹夜修煉著。修煉是個慢工活,需要日日打磨,每天都不能差下。
第二天吳良頂著一個黑眼圈到學校裡。今天的比賽依舊非常熱烈。觀眾席上的人卻少了不少,觀眾席上的隻有高三還在,高一和高二是第一天來觀了一個禮之後便回去上課了,隻有課間的時候過來瞅一眼。沒錯,這段時間他們不用上體育課,體育老師也就不用生病請假,而是合情合理地休假了,除了冤種的裁判體育老師。與郝厄和吳良不同。其他的人比賽不會像他們,要不很快,要不就磨磨蹭蹭的。大家都打的有來有回的。平均每場比賽需要20分鐘。因為場地隻有這麼一個,所以打的比較慢,一天下來差不多能打個16場。加上第一天,第一場比賽就一共比了三天半。
第4天上午。吳良在觀眾席,眼圈黑得都快成凍梨了。終於,上午10點,56場比賽全部結束,開始第二輪。
“請1號選手郝厄,17號選手林長上場”
郝厄依舊是坐雞而下,他也不是為了裝13,他這個人不愛裝13,主要是為了省事兒。而林長則一腳踏出,從觀眾席跳到場中。兩人走到中間,互相打量。林長也是火箭班的,也是一個隱形的逼王。林長手拿一劍,隨手挽了個劍花,並沒有看向郝厄,而是拿著劍指向郝厄。“你的大名我早已聽過,可是你必將敗於我的劍下,吾之劍可斬一切魑魅魍魎,包括你那厄運。”
郝厄一陣無語,這平時正正常常的同學怎麼都變得這麼殺13了?
“說完了嗎?說完了早點開始。”郝厄冷漠地說道。
林長覺得若是他再多語就沒有那種飄逸的感覺了。看向體育老師說,“老師,麻煩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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