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將督促眼鏡戴上,將茂盛頭套戴到頭上,再將手銬抓在右手,又將青光響雲劍抓在左手。還有將修羅魔球含在嘴中,吳良直接朝著那個“大學生”攻去。
長劍拂過,仿若拂過虛影,對“大學生”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吳良接著就將右手的禁法手銬往“大學生”手上拷,可是那個“大學生”躲得非常快。
躲開了手銬的攻擊,吳良看著那俊逸的“大學生”。不禁嘲笑地說道:“剛吸我同伴血,吸得挺猛,現在怎麼這麼慫?”那個俊逸的“大學生”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表情逐漸的恐怖。
吳良鎮定自若地說道:“根據我以往的經驗,表情恐怖也沒什麼用,畢竟你隻是個小boss。”吳良帥氣地挽了一個劍花。吳良劍術沒怎麼練成,這劍花等一些裝逼的耍劍招數,倒是練的爐火純青。
一劍刺去卻被一團黑霧所阻擋,竟無法確認目標在哪兒?“玩虛的,是吧?”吳良冷哼道。說實話,吳良拿這還真沒有辦法,他的大部分攻擊基本算作是物理攻擊,像這種打不住的真的很麻煩。
吳良將青光響雲劍收回係統空間,他決定換個打法。吳良站在原地,對著那團黑霧比了個中指,說道:“你過來呀。”
吳良準備以靜破動,以不動應萬動。既然沒法打中他,那就讓他來打自己,反正自己耐打。那團黑霧瞬間散去,又化作了原本的俊逸“大學生”。
隻不過此時的俊逸“大學生”身上各種顏色的氣息環繞,使得他看起來異常的恐怖。尤其血氣最為濃重,整個人呈現著黑紅色。吳良不屑地指了指俊逸“大學生”說道:“你個串串,就這。你知不知道真正的反派都是一方麵很強,哪有你這樣的?東粘一點,西沾一點。隻能說是什麼也不是。”
那個俊逸“大學生”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是直接朝吳良撲來。吳良就站在那裡,任憑那個俊逸“大學生”攻擊他。俊逸“大學生”一邊攻擊吳良,吳良一邊自言自語。
“你就是曾經這樣對待英英的嗎?你現在都不會說話了,以往pua大法使用的很溜吧。”吳良的身上傷口不斷出現又不斷愈合。
“你不覺得你自己有罪過嗎?人家好好一個女大學生,你就把她推向了深淵。你是不是覺得你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跟那個男舞蹈老師狼狽為奸,你心沒有愧疚嗎?你枉為人嗎?”吳良想學著其他小說裡麵的主角使用嘴遁之術。
但卻發現那個俊逸“大學生”隻是血氣越來越濃重。眼中的殺氣不斷流動,周圍環繞著魔氣,也在不斷的震蕩著吳良的身體。絲毫沒有被吳的話語所影響。
吳良不禁又冷哼一聲。“你這串串耳朵聾不說,嘴也爛,眼也瞎,真的是該下地獄呀。你在這四層樓營造了屬於你的地獄。我覺得你應該去真正的地獄裡麵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惡人被人欺。”
吳良從係統空間中拿出了草匪召喚器,他覺得差不多了,身上的傷口積累很多,恢複已經有些跟不上了。吳良直接變身草匪凹凸曼,俊逸的“大學生”看到這一幕向後退了一步,它要觀察一下形勢。
吳良冷笑著看著俊逸的“大學生”說道:“小串串看好了,誰才是真正的反派。”其實以吳良此時的長相來看,在外人眼裡吳良才算真正意義上的反派,那個臉真的是太猙獰了。
吳良站在那裡沒了動靜,那個俊逸的“大學生”又一次攻了上去。可是此次的攻擊竟然無法在吳良身上造成任何傷口。此時吳良的體質已經被修羅魔球達到了一種恐怖的境界,再加上召喚草匪凹凸曼變身後的身體本身就穿著一層皮,是打不進來的。
吳良就看著他在打,突然在屁股,肚臍,嘴,還有兩耳處凝聚起了恐怖的能量光球。吳良自己曾研究過在兩耳處凝聚,雖然強度不大,但還是多一份助力。
俊逸的“大學生”再次退後一步,吳良冷笑道:“沒有用的。”吳良這次的光球主打一個麵積之大,可能量跟以前差不多,可是它就是變大了。它就是防止俊逸的“大學生”躲開自己攻擊。
隻聽“轟”的一聲,在吳良各個方位的小孔處發出了能量龐大的能量光球。向著俊逸的“大學生”攻去。隻見原本昏暗的房間變得異常璀璨,整個房間仿佛達到了天國。
“轟”的一聲,所有光球都轟向了俊逸“大學生”。俊逸的“大學生”被一團光球炸得什麼都沒有。這也是吳良手中唯一一個非物理攻擊了,準確的說是可以當做物理攻擊,也可以當做魔法攻擊的。
吳良望向被炸的地方,看到那裡虛影變成了一團快熄滅的火。吳良勾起腮幫子用力一吹,把最後的火也給吹滅了。“去地獄懺悔吧。”吳良說道。
等最後的火熄滅後,整個房間裡的血色慢慢暗淡下去,並直接漸漸失去了光澤。原本就像活著的血,此時也成了一堆死去的黑血。
被血光包裹的“立方體戰士”也開始了動靜。隻見“哢嚓哢嚓”身上的血塊掉落,雙標狗陳林站了起來,此時還處於立方體狀態的他,全身感覺很有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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