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依偎在白浪的懷裡,抬頭認真的打量著白浪的臉龐,她的眼中依舊包含淚水,關心地詢問道:“白浪,你怎麼會消失這麼久?沒受傷吧?”
“沒事沒事,那天跟林警官去抓偷屍賊,結果因為那晚跟苟富貴他們喝得太多,睡在了放屍體的木板上,被兩個笨賊扛走了,後麵被扔在了深山老林裡,走了這麼久才走得出來。”白浪簡單的跟他們解釋了一下。
青禾聽後著急的問:“那林警官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她沒事,就是有點脫水,我已經把她送去醫院了,有她的同事照顧,不用擔心。”
“嗯。”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苟富貴吳相忘看著白浪懷裡的兩個傾國又傾城女人,真想過去強行將他們分開,都抱了這麼久了,能不能體會一下單身狗的感受?
“昂那個苟富貴吳相忘,你們去廚房弄點吃的,我那裡還有半瓶好酒,賞給你們了,今晚我們一起喝點兒。”
“浪哥,我倆不會做菜啊。”
白浪瞪了他倆一眼:“少廢話,快點去。”
“哦。”
於是兩個人開始去忙活起來,不過半天都沒能將火生起來,苟富貴無奈的轉頭看向院子裡的白浪和青禾還有寧初雪發呆。
突然他注意到了堂屋裡的貢品,又是一隻大烤雞,旁邊還放著三條煮好的魚和一坨五花肉。
苟富貴靈光一閃,跑過去問道:“浪哥,我們能不能就直接吃你的貢品就行了?”
白浪一看,臥槽,還真有貢品,而且自己的黑白照旁還點著兩根沒燒完的蠟燭。
“誰乾的?”
寧初雪說道:“照片是苟富貴他們洗出來放上去的,那些貢品是我煮的。”
白浪聽後真想給苟富貴吳相忘一人一個大逼兜,自己這黑白照看上去還有點猥瑣,認真盯著後麵的場景看,竟然還是在火鳳凰裡拍的,好在畫麵有點模糊,而且沒有拍到牛鼻子老道的那兩個黑妞。
隨即白浪對著苟富貴說:“快點把這些撤了,還有,把這些肉拿去切一下,我們在院子裡吃。”
“好嘞浪哥。”
飯桌上,白浪又拿起他的那瓶喝了一半的假茅台。
寧初雪看見後趕緊起身去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一箱他爸爸寄過來的真茅台:“白浪,你們喝這個吧,我家裡寄過來的。”
“上次我隻是隨口說說,真的寄來啊?”
“嗯,你們喝,喝完了再寄過來。”
聽著寧初雪的話,苟富貴吳相忘二人錯愕的張開嘴,感歎白浪簡直不要太幸福。
酒足飯飽後,苟富貴吳相忘還各順走了一瓶。
白浪送青禾回到房間。
房間裡。
青禾抓住白浪的手:“白浪,你能陪我坐會兒嗎?”
看著她如同受傷的小鹿,白浪坐在了床榻上,用手輕撫著她耳根旁的秀發:“青禾,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青禾輕輕的搖頭,淚水卻再一次在她的眼眶裡打轉。
“白浪,會不會一覺醒來你就不在了?”
“傻瓜,不會的,睡吧睡吧,我就陪在你身邊,哪裡都不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