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爸爸五年前去工地幫我爺爺看項目,結果不小心摔斷了雙腿,要是我不同意嫁給李一安,寧家就會把我們趕出來,所以……”
聽著寧初雪講述她的身世和經曆,白浪的胸口像是被一股力量壓著,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看她每天認真且堅強的生活,沒想到背後竟有這麼多艱苦的經曆和往事。
白浪隻能輕輕的拍著寧初雪的後背,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不曾想,寧初雪積壓許久的委屈使她身體微微顫抖,原本一直在眼眶裡的打轉的淚水忽然沿著她嬌嫩的臉龐開始滑落。
淚水如決堤般湧出,那些曾經的壓力像幻燈片般在她的腦海中閃過。
“我真的好好累,這些年……”
寧初雪哽咽著,聲音破碎,再也說不下去。
她再也無法控製自己,像隻受傷的小鹿一般,她猛地撲進白浪懷裡。
白浪穩穩的接住了她,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寧初雪身體的顫抖,那是一種壓抑了許久之後的宣泄。
他輕撫著寧初雪的後背,輕聲安慰:“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我說過,隻要你不想離開小河村,誰都不能將你帶走,我會在你身邊,守護著對你的承諾。”
寧初雪在白浪的懷裡肆意的流淚,仿佛要把她所有的委屈的哭出來。
白浪就這樣抱著她,用自己的溫暖給予她慰藉。
寧初雪在白浪的懷裡哭了好久好久,在這個小小的世界裡,白浪就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她將眼淚流乾,抬頭看著白浪劍眉星目的臉龐,狠狠地吻了上去。
白浪也是一驚,沒想到會突然這樣,腦袋下意識的往後移了幾分。
寧初雪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俏臉上還帶著些許失望。
見狀,白浪抱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向她吻去。
原本以為寧初雪會拒絕,沒想到她卻默默地閉上了自己美眸。
情到深處,寧初雪用將白浪推倒,然後壓了上去。
相互互糾纏間,白浪突然清醒,立馬鬆開吻住寧初雪的嘴唇,尷尬的說:“寧老師,我……我我我,我肚子疼,要去趟廁所。”
“白浪,你是不是嫌棄我呀?”寧初雪一臉委屈地說。
“沒有沒有,本村長是真的肚子疼。”
白浪說著,捂著自己的肚子直接跑了出去。
褲子都沒脫就蹲在茅坑上,白浪點上一根香煙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自己跟林瀟瀟那是純屬以為,都是心照不宣,現在的寧初雪可能是需要安慰才會一時衝動,況且自己隻剩不到半年的壽命,可不能耽誤了她。
不然到時候自己撒手人寰,留下的情債該怎麼還?
想著這些,白浪就覺得自己更加不能做對不起寧初雪的事。
當白浪再次回到自己的茅廬裡,寧初雪已經不在了。
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依舊能感受到剛才留下的餘溫。
或許是剛才的親吻太過溫柔,白浪意猶未儘、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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