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
白浪想著沈詩音一個人住在那棟彆墅內,加上她又是剛過來小河村,家裡應該沒有什麼菜吃了,而且昨天她住進來時也沒見到她帶吃的。
於是去陳老二家拿了兩株大白菜就朝著沈詩音的彆墅走去。
與此同時。
彆墅院牆上正扒著兩個鬼鬼祟祟黑影。
兩人輕聲交流著:
“大哥,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回啥回?回啥回?剛來村裡就豪拋兩百萬,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彆墅,咱們要是把她綁了,這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大哥,俺咋感覺這事不靠譜呢。”
“怎麼就不靠譜了?一個女人而已,怕她不成?乾完這單可以直接退休。”
“可是大哥,俺腿有點抖。”
“嘖,瞧你那點出息,讓你去偷屍你也抖,讓你來綁架你也抖,那啥的時候你都不抖?”
…………
原來扒在院牆上的兩人正是呆瓜強和鐵憨憨兩人那兩個笨賊。
自從上次幫雇主搞了一個活人回去後,兩人在偷屍界又成為了同行眼中的笑話。
實在混不下去的兩人又做起了小偷小摸的勾當。
可就在今天早上,呆瓜強得到了小河村有富婆降臨的消息。
於是一合計,要乾就乾票大的,成功躺一輩子,不成功頂多進去躺五年。
橫躺豎躺都是躺,更何況整棟彆墅就一個女人住,他還真不信兩個男人搞不定一個女人。
權衡利弊與成功的幾率,兩人便背著兩個大麻袋來到了此處,準備一個拿來裝人,另一個拿來裝錢。
呆瓜強從腰間掏出一把生了鏽的鈍刀:“上!”
“大哥,咱們等會等不能不傷人啊?”鐵憨憨膽怯的道。
“廢話,咱們的宗旨是什麼?隻乾偷雞摸狗,不乾殺人放火。”
“那你拿著刀乾什麼?”
“嚇唬她的。”
說著,呆瓜強用刀刃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地劃了劃,隻見皮膚跟著刀刃在來回移動,卻不見得能劃開皮膚。
“開始行動!”
呆瓜強說了一聲,直接跳進了院子裡。
而鐵憨憨剛要跳下的時候,正巧麻袋不知道被掛住了,整個人像死狗一樣摔了下來。
“砰!”的一聲直接摔在水泥地麵上,疼得他差點喘不過氣。
“大……大哥……疼……”鐵憨憨躺在地上吃力地發出痛苦的聲音。
“哎呀,笨手笨……”
“當”的一聲,呆瓜強直直地倒了下去。
原本他想走過去扶住鐵憨憨,結果話還沒說完,一腳踩到了之前大爺大媽用來打掃衛生的鐵鍬上。
鐵鍬柄彈了上來,直接拍向了呆瓜強的麵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