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她不會是遇見真變態了吧!
與此同時,秦九更是使勁地碾了碾腳下的兩人,那兩人頓時疼得冷汗淋漓,偏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
甚至連眼神都飄飄忽忽,根本不知道該向誰求饒,最後倒是奇異的,默契地看向了這三人中長得最凶神惡煞的路猛。
路猛看著這二人撲朔朔的眼淚一時語塞,看看自己的九哥,又看了看對麵的沈寧
一臉忐忑,小心翼翼道,“要不咱先彆著急把人弄死,先問問?
總要問問是誰派來的,對方想乾什麼吧?”
那地上的兩人立刻瘋狂點頭,被堵住的嘴依然“嗚嗚嗚”地直叫喚。看向路猛的眼神滿是感激,恨不能當場給他磕三個響頭表示感謝。
全然忘記了,就是這個大塊頭把他倆一頓暴打,捆成粽子,扔進了這個院子。
沈寧緩緩退後了兩步,那兩人現在哪敢看她,隻覺得她比地獄閻羅還要恐怖萬分,慌忙垂下頭,生怕眼神和她對視上。
沈寧微微挑眉,伸手推開窗戶,從屋裡拿出個隨身聽,“嗯也行,那給你們個機會,不過我隻想聽一個人說”
兩人聞言頓時像是瀕死掙紮的魚,撲騰得厲害。
秦九有些壓不住了,一腳將疊在上麵的那人踹翻,“就你了,要是交代不清楚,哼”
一聲冷哼便帶來足夠可怕的心理威壓
那個自認為幸運搶到答話機會的人,在掙脫口中的阻塞時,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口,半點都不帶虛的
“我們是老高的手下,就是個普通的小混混,我叫張強,他叫李旺!
平時跟在老大後頭,沒事也順點東西,那天我們盯上一條肥羊,偷東西的時候,失手被抓。
那女人打了我們一頓後,卻沒有報警,反倒是給了我們三百塊錢。
隻說要我們幫忙教訓一個叫沈寧的女人,地址也是她給我們的。
我們平時也就是小偷小摸的,本來不想乾的,可是那女人威脅我們,要麼拿錢好好乾,要麼進牢子。
我們也是迫於無奈啊,隻能答應了”
那叫張強的小混混還想博同情,可秦九一腳踩在她的臉上,“說重點!那女人到底要你們怎麼做?”
張強立刻求饒,驚恐閉上眼睛,加快語速,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都交代了個乾淨。
“她還要求我們打斷沈寧的一條胳膊一條腿,還要我們在沈寧臉上劃兩道,其他的”
秦九加大了力道,腳底下那張臉便在粗糙地麵上狠狠摩擦,頓時血肉模糊。
張強慘叫連連,連忙補充道,“那女人說說其他的就隨我們便,隻要最後偽裝成入室盜竊就可以了。
她給我們買了離開黑省的火車票,讓我們事成之後出去避避風頭!
她還說隻給我們三天時間,三天後沒有得到沈寧出事的消息,她就報警抓我們!
我們沒辦法,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從不行啊!”
張強簡直欲哭無淚,早知道還不如去吃牢飯,最起碼能保住小命
“嘖,才三百,看不起誰呢!”
秦九瞥了沈寧一眼,吹了個口哨,笑得有些欠揍,“姐,她們多少有點看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