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沒質問,也沒有上去戳穿。
她像是沒有察覺到二人,垂下眸,掩飾著心裡的酸澀和陣痛。
沒有質問的必要。
鬨翻了也不好看。
晏北辰許久才收回目光,帶著喬夏月離開。
“就是那個女人?”
蘇言舒皺皺眉:“她和晏北辰什麼關係……?”
“大約是白月光什麼的吧。”
想到這,沈鳶自嘲地笑笑。
她想到了晏北辰給喬夏月的備注:“月月”。
皎皎如月,終生不可得。
但隻要有一絲月光落下,都會成為終生執念。
以至於顯得她這個妻子,不足一提。
沈鳶想到這,給晏北辰發了條短信:【晚上回家,我們談談離婚的事吧。】
畫展中央。
晏北辰的手機鈴聲響了響。
他點開,看到沈鳶的消息,眉頭蹙了蹙,心裡莫名生出幾分煩躁。
離婚?
沈鳶這是鬨什麼?
她看到他和彆的女人在一起,第一個想法就是離婚?
晚上八點。
晏北辰回到家時,沈鳶已經將離婚協議書準備好。
“簽字吧。”沈鳶看向他,語氣平淡。
“是因為畫展上的事?”
晏北辰蹙著眉,語氣溫和地解釋:“彆鬨了,夏月剛回國,我才陪她去看的。”
沈鳶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