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恐怕誤會了,我並不是擔心喬夏月會影響到我晏太太的位置,而是我認為,為了對喬夏月和我都負責,我和晏北辰離婚是最合適的。喬小姐追求夢想沒有錯,她恐怕也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至於家宴,晏家的事與我無關,我不會參與。”
沈鳶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同為女人,她不能共情晏母的想法。
但晏母身體不好,又是長輩,沈鳶無意爭執下去。
晏北辰晚上便知道了沈鳶和晏母說過的話,恰巧,秘書給他送來原本給沈鳶準備的禮物。
他眉頭皺了皺,語氣微冷:“給喬小姐送去,她不配。”
秘書照做。
晏北辰眸色幽深,他不信沈鳶能一直鬨下去。
他心知肚明她對自己的感情,也清楚她的能耐,她想折騰,他就看看她要怎麼折騰。
沈鳶還不知道晏北辰的心思,否則隻會罵上一句戲真多。
她忙著賺錢,找工作。
好在,等了兩天。
終於,蘇言舒興奮地給她發了消息:“寶,有個天價單子,不過那玩意挺罕見的,而且要是一旦甲方不滿意,還要天價賠償。”
沈鳶接收了資料。
這才發現是一枚青銅錢幣,曆史悠久,價值不菲,隻是大約年代久遠,因此表麵損毀,還有些臟汙。
這玩意作為收藏品來說,確實是貴到離譜的級彆。
“接嗎?”
蘇言舒問。
沈鳶確實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但她對這類古物研究也算深,因此猶豫片刻還是點點頭。
甲方名叫秦昱。
很快,對方加了她微信。
她客氣道:“秦先生,您明天方便嗎?不如我們明天約個時間詳談。”
對方很快發了條語音過來:“可以,明天下午兩點,茶樹樓見。”
這聲音低沉磁性,很是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