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卻冷著臉掙脫開:“我不稀罕,你走吧。晏家的家宴,還有雜事都和我無關。”
當初,她確實是想過要一個孩子。
晏家那邊催得厲害。
再加上,她始終認為有了孩子,或許晏北辰對她不會那麼疏冷。
隻是此刻,她對晏北辰卻隻有厭惡。
更不可能懷他的孩子。
他毀了她珍而視之的感情,卻在出軌之後又意圖用感情困住她。
這麼肮臟惡心的一個人,她連靠近都呼吸難受。
她轉身欲離開,晏北辰卻沉下臉,他扣住她的手腕,嗓音冷了幾分。
“你非要這樣嗎?你到底還要鬨多久?今晚是家宴,我的表哥也會回來,你要讓外人也看我們的笑話嗎?”
沈鳶氣笑了,她掙紮著想要掙開他,卻始終抵不過晏北辰的力道。
“你是不是有病?吃著鍋裡的,望著盆裡的,你不嫌惡心嗎?放開,你們晏家的事,我才懶得摻和……”
她動怒,卻更加鮮活明豔。
晏北辰第一次覺得沈鳶這樣勾人。
他看著她薄唇吐露出厭惡的言辭,擰了擰眉,掐著她的腰肢,額角的青筋直跳,俯身就要吻下去。
沈鳶卻察覺到什麼,腦海裡都是晏北辰和喬夏月糾纏的模樣。
她拚儘全力抬起手,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巴掌,隨後看向他,眉眼裡都泛著冷意。
“晏北辰,彆讓我看不起你。”
晏北辰從一瞬間的震怒到最後的心頭一跳。
他咬緊牙關,半晌,咽下所有惱火。
“離婚的事,我們以後再說,但,今晚的家宴你必須跟我去。彆忘了,你外公有枚印章還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