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碩,劉安之一直呆公司下班,陪方如海、王千裡等人在食堂吃過晚飯才回城。
這是夏碩計算機公司自被雲心集團收購以來,劉安之第一次在夏碩公司吃飯。一頓晚飯,不僅讓方如海一班公司高層吃了定心丸,同時也讓王千裡等一班知識分子激動異常。
雖然劉安之說起來是王千裡他們的學弟,但是在公司裡麵,劉安之現在在身份上是他們的大老板。搞技術的大都一根筋,希望自己的能力被賞識,被認可。
而今天,他們的大老板能夠毫不介意地跟他們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屁,一點架子都沒有,被他們認為是自己的學識、能力得到了公司大老板的認可。王千裡等人瞬間把劉安之引為知己,平時那種身份上的隔閡在幾杯酒下肚就消失不見,一個個大有“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劉安之今天心裡也十分開心,幾件事情的推進都異常順利,劉安之索性也放開了心懷,跟著這班知識份子一起吐槽社會上的不良現象,一起抨擊各種的不公平問題,大有“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酋。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的豪氣。
最後,劉安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半夜起來吐了兩三次,劉安之才終於感覺好了一些,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劉安之難得的睡了個懶覺。到公司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
劉安剛之到辦公室,朱彤就跟了進來,“劉總,早上李總、張總都來找過你。”
劉安之一愣,問道,“說什麼事了嗎?”
朱彤搖頭道,“沒有,看你不在就又回去了。”
正說著,張武帶著一班人敲門進來,“劉總,怎麼昨天讓方總給你搞多了?”
劉安之一看,跟在張武後麵的是溫時、金偉、方如海等幾個支部書記。不由的奇道,“我說政委同誌,“你把他們一起帶來乾什麼?給我上政治課?”
張武一擺手,“哎,劉總,今天我們的態度可是十分端正,我們就是來學習的。”
金偉在後麵也附和道,“是啊,劉總,我們真是來學習的,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劉安之奇道,“金總,你這話從哪兒說起啊?我什麼時候厚此薄彼了?”
金偉道,“你在半山科技專門給他們講怎麼搞黨建,怎麼到我們這兒就沒有了?”
劉安之一聽氣樂了,“哎,我說,你們幾個都是黨的書記好吧?來問我一個黨外人士,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張武道,“劉總,我們還真的是誠心來請教的。你在半山科技講的那些,溫總都跟我們說了,但是聽的半懂不懂的,所以我們才來你這兒求教。”
劉安之道,“你們昨天不是成立黨委,沒有跟組織部門的同誌請教一下?”
張武道,“當然請教了,但是話都聽懂了,但是又什麼都沒有弄懂。”
劉安之奇道,“怎麼又是聽懂了,又是沒有懂的?搞的我都不懂了。”
張武苦笑一聲道,“組織部的同誌講的內容我們都聽懂了,但是落到具體應該怎麼做,回過頭來一想,全是一頭霧水,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弄懂。”
劉安之歎了一口氣,“好吧,你們這麼多人,到會議室說吧。”說完,回頭對朱彤道,“去會議室幫他們泡茶。”
來到會議室,幾人坐下,紛紛打開筆記本,跟學生望著老師一樣看著劉安之。
劉安之看幾人這樣子,不由的笑道,“你們這樣子乾什麼?搞的我壓力山大。”
幾人一聽,一起笑了起來,。議室的氛圍立刻輕鬆下來。
劉安之望著幾人,右手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在心裡組織了一下措辭,開口道,“其實抓黨建工作也好,抓我們的業務工作也好,道理都是一樣的。說複雜很複雜,說簡單也委簡單。”
張武道,“怎麼個簡單法?”
劉安之道,“三會一課你們都知道吧?”
幾人都點點頭。
劉安之繼續道,“三會一課,支部大會,支委會,黨小組會,支部黨課,這是支部組織生活的最基本方式,抓黨建工作最簡單的就是把三會一課抓好,開會而已,你們不會?”
幾人都是一陣無語。
張武道,“那你還是說複雜的吧。”
劉安之笑笑,“複雜,也很簡單,就是把開會開出花來。”
張武急道,“安之,什麼把會開出花來?彆開玩笑,說正經的。”
劉安之道,“我說的就是正經的啊?把會開出花來,有兩層意思。第一,會議的形式要多樣,讓黨員有參與的積極性、主動性,產生對支部的歸屬感。第二會議的效果要好,達到宣傳黨的政策,教育黨員的目的。”
幾人一聽,都陷入了沉思。劉安之也沒打擾他們思考,自顧自的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
過了一會兒,溫時問道,“劉總,那我們具體要怎麼才能做到把這會開出花來?”
劉安之搖搖頭,“具體的做法你們根據實際去思考,但我認為,重點要抓好兩個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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