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好像按照上麵的規定,但凡國內的異人出境,是不是都要向你們公司彙報,然後你們公司會給一個特彆的通行證呀?”
“我現在提前給你說一聲,你看能不能讓我走個捷徑?”
徐四聽到張若塵這麼說,當即就是愣了愣,他還以為張若塵有什麼大事呢,可結果隻是這麼小的一件事。
“當然沒問題,如果地上這個人真的是龔慶的話,那什麼特彆通行證,你想要多少,我就讓人給你送多少!”
徐四說到這裡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又連忙開口補充道。
“那你需要我們給你訂機票嗎,放心,免費的不收你錢!”
“畢竟再怎麼說,你這外出學習也是中西方異人之間的文化交流不是?”
“到時候走公賬,把發票給我拿回來,我說不準還能掙點零花錢!”
張若塵聽到徐四這麼說,他當然不信,對方說的什麼免費的事情。
無非就是想確認他究竟是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去西方求學。
畢竟每一個強大的異人都是在上麵備了案的。
你說你出國你就出國?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就像前些年老天師出國交流時,審批一層層的上報,光是走流程都走了差不多接近一個月。
隨行的人更是不計其數,無論是暗處的還是明麵上的,皆是如此。
不然的話,就憑借他那一絕頂的身份,國家怎麼可能敢放任他獨自出國?
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到時候就不是所謂的什麼外交事故了!
張若塵雖然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也沒故意去拆穿,道謝了一聲過後,就徹底離開了這裡,朝著後山自己平時練功的地方跑去。
他先是來到關押苑陶和憨蛋兒的屋子。
看到他們依舊是一個昏迷,一個呼呼大睡的樣子。
二話沒說就扔了兩發陽五雷過去。
直直的給二人電醒了過來。
被張若塵這麼一搞,兩人醒轉過來的同時,本想著罵罵咧咧兩句,但隨即又看這他那壞笑的表情,以及空氣中上下翻飛的雷電團子。
頓時很自然的從心了,尤其是憨蛋兒,直接裝作沒事人一樣,開始吹著鼻涕泡泡玩!
氣氛一時之間竟然產生了某種尷尬。
當然最後還是苑陶沒有沉住心,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說若塵道長,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完了。”
“現在是不是能夠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放我和憨蛋兒離開了?”
張若塵聽到苑陶這麼說,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
“當然,我當然會放你們離開!”
“不過按照你和我的約定內容是,你幫我找到域畫毒,我才會放你們離開。”
“但問題是你幫我找到的不是域畫毒啊!”
“你說說這可怎麼辦呢?”
苑陶聽到張若塵這麼說,還以為他是要反悔,嘴裡連忙反駁道。
“可不帶你這樣的啊!”
“雖然我幫你找到的不是域畫毒本人,但是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本質上來說這沒什麼區彆,所以按照我們之前談的條件,你也應該放了我們才對。”
苑陶說到這裡,本來還想著繼續說下去,可下意識的一抬頭和張若塵對視了一眼,莫名的看到了一種讓自己覺得熟悉的眼神。
這種眼神名為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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