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左思右想之下。
張若塵覺得還是直接打直球來的好。
果不其然,蚩璃聽到張若塵的話後,先是愣了愣。
整得張若塵以為對方快要開口回答他問題時,可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蚩璃卻麵帶生氣的樣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什麼也沒說。
接著伸出自己的右手,指了指門外的方向,開口說道:“既然若塵道長想不起來,那就彆想了,請便吧!”
蚩璃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張若塵尤為不解。
但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又從來都不是什麼喜歡熱臉貼彆人冷屁股的人。
於是想也沒想就站起身來,也沒什麼拱手行禮之類的,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外麵走去。
重新回到議事大廳後,發現大廳內並無一人。
轉身出了大廳門口,隨手攔住一個之前在門外站崗的人一問。
這才知道,原來是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住所。
隻不過因為黑苗部常年都隻是和外麵的向導有所接觸。
所以客房留的很少。
基於這一點,他們過來的這些人,除了因為馮寶寶身份特殊的原因,是和張楚嵐住一起的以外。
就隻有他和王也,單獨住一間房。
至於其餘的連同向導一塊在內的共計六人,住的那就是大通鋪了。
來到房間外麵,張若塵也沒有什麼敲門的想法,便直接推門而入。
前腳剛進門,就看見了王也正盤膝坐在床上,似乎在運炁調息。
他本來沒打算打擾,就想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放空心神來著。
可結果他剛把門關上,王也便睜開了眼睛,然後笑嘻嘻的問道:“怎麼樣?她怎麼說?”
張若塵無奈的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膀,攤了攤手,“還能怎麼說?當然是什麼都沒說就讓我出來了!”
接著一屁股坐在床邊,歎了一口氣後,略顯有一絲苦惱的繼續說道:“果然師父有句話說的沒錯!”
王也愣了愣,這怎麼還和老天師扯上關係了?
因為好奇,又因為兩人關係很近,於是張口便問道:“什麼話?”
張若塵搖了搖頭,“還能是什麼?”
“當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咯!”
“果然,和什麼猜女人心裡麵的心事比起來,還是修煉最讓人舒服了!”
王也見狀,亦是回想起自己這一段時間內的經曆,接著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再次望向麵前張若塵時,心道不愧是他的好兄弟,連這樣的感悟都是惺惺相惜的。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就這麼乾看著?”王也問道。
張若塵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順勢脫掉鞋子,伸了一個懶腰,將雙手交叉枕在腦後,平躺在床上,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那不然呢?我除了就這麼順其自然以外,還能有其他辦法嗎?”
“我問了她不說我有什麼辦法?”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張口就能說的,非要讓人家猜,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
“我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麼有的人長那張嘴,就跟個擺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