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個騷貨,說的還真t有道理!”
“……”
酒保見狀,看了一眼周圍,接著又對張若塵說道:“那麼這位道長,不知道來我們這裡究竟有何貴乾?”
張若塵笑了笑,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的轉過身子。
正當所有人以為張若塵是慫了,又打算嘲笑來著。
可卻沒想到,人家張若塵隻是重新將門關上不說,順手還從儲物戒裡麵掏出了一根鐵棍,外加一條很粗的鐵鏈和一把鎖。
將鎖鎖上後,這才又重新轉過身子。
該說不說,這些人雖然是全性的下層人物,可還是有那麼幾個,稍微有些見識的。
看著張若塵的一通操作,知道其身上有儲物的東西,於是便起了其他心思。
看著張若塵重新麵對他們的樣子後,一個身穿紅色機車服,留著雞冠頭的小混混形象的男人,忙不迭的開口道。
“這位道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丫的剛剛是從某個能夠儲物的工具裡麵,掏出這些東西的吧?”
男人一邊問著,一邊用力摟了摟旁邊女人的肩膀,貪婪且囂張的瞪著張若塵。
隨著男人這麼一說,眾人也都從張若塵一係列操作當中反應了過來。
紛紛開始應和著說著差不多的話。
說著說著,就連怎麼分配張若塵身上能夠儲物的法器都說了出來。
張若塵見狀,隻是輕聲笑了笑,而後才悠悠的開口說道:“既然你們想要的話,那你們想用什麼東西交換呢?”
不等麵前的人開口,張若塵又像是自問自答般說道:“我看不上你們身上的任何東西,不過有一點我倒是看上了!”
“至於這一點是什麼?”
“很簡單……”
張若塵說到這兒,眉眼低垂的咧嘴笑了一下,“我想要在座各位的命,不知道各位同不同意?!”
張若塵的話音剛落,全場特彆有默契的沉默了兩秒,接著便傳來一陣劇烈的嘲笑聲。
最後依舊是雞冠頭男人先開口,“哈哈哈……”
可誰能想到,他隻是才開口笑了下,後麵的話還會說出來,便直接被一發雷電長槍,貫穿了胸口,瞪大著雙眼,滿臉驚恐的用手指著張若塵。
“天,天師……”
最後的“府”字還沒說出來,便這麼死不瞑目的,朝著一旁女人的懷裡倒了過去。
雖說一滴鮮血都並未流出,可身上被貫穿的洞口,以及那散發著焦炭味的糊味,卻是絲毫都做不了假!
張若塵猛的來了這麼一手,說句實話,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尤其是距離張若塵最近的酒保。
不過讓張若塵稍微有些不理解的是,明明他都這麼擺明身份了,麵前的酒保卻依舊是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這位道長,天師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