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聞言,心道果然如此,望著年輕男人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和你妹妹是雷家的人是吧?!”
男人並沒有回答張若塵的問題,而是在不斷的朝著自己妹妹使眼色。
張若塵並不在意二人有著什麼眼神交流,反正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兄妹倆承不承認,對於他來說都沒什麼關係了。
又過了幾秒鐘,張若塵見兩人依舊沒有開口,最終無奈的笑了笑。
“算了,你倆不說就不說吧,反正和貧道又沒有什麼關係!”
“既然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那我們就此分彆吧!”
“我還要去山上的太清宮訪友,就不同兩位一路了!”
張若塵說完話後,便降落在了地麵上,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來時的方向轉身離去。
隻是在路過女人旁邊時,裝作不經意間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還以為是全性的,結果隻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
兩人見張若塵走遠後,女人便快速的靠近了,年輕男人將其扶起,“哥,剛才我好像聽那個道士說,他以為是全性的人在追他!”
“所以這次莫非是真的湊巧了?”
男人用力的咳了兩聲,然後深呼吸兩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不斷翻湧的氣血。
“管他湊不湊巧,反正他已經離開了,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彆的不多說,我怕我倆要是回去晚了的話,爹娘又該念叨了!”
男人說到這裡,抬頭看了看天,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接著又自言自語道:“昕兒你說要是我們一直在外麵生活多好啊!”
雷昕點點頭,接著用力的將男人的手,繞過自己的脖子搭在了肩膀上,然後吃力的將其徹底的扶著站了起來後,回複道。
“哥你說啥呢?”
“像這樣的想法,你對我說說還行,可彆讓外人聽去了,不然萬一哪天你嘴裡要是個沒把門的,說漏了嘴,家族執法隊是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清楚!”
“不說彆的,就說二十年前無雙姑姑,趁著外出曆練時期和諸葛家那個男人私奔。”
“雖說那個男的死了,可無雙姑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你又不是沒看見過!”
“整個人一天到晚都是神誌不清的,偶爾清醒的時候,除了一個人偷偷的哭,也不和任何人說話!”
男人聽到妹妹的話,再次歎了口氣,“誰說不是?”
“不過也是因為無雙姑姑的壯舉,不然的話,現在族裡都還是近親結婚!”
“且不說,近親結婚生下來的孩子存活率多高,正常的有多少。”
“就單指一點,從小到大哥哥妹妹的叫著,突然有一天讓雙方結婚生子,這換成哪一個正常人來了,能夠受得了?”
“也就是無雙姑姑打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不然的話,就我們這樣的,未來會是什麼樣的情況,我想都不敢想!”
兩人一邊這麼聊著天,朝著虎爾巴山的深處走去。
隻是兩人剛走了沒多久,便看見前方似乎盤膝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男人打眼一看,這不就是剛才那個道長嗎?
眼神一凜的同時,深吸了一口氣,將放在妹妹肩膀上的手縮了回來,然後擋在了對方的身前。
麵朝著張若塵,神色警惕的開口問道:“道長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