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許歡說要給她捏肩膀,常玲並沒有拒絕,她完全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但此時的常玲,心中正在跟一個人賭氣:你有什麼不得了的,我常玲要找個男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許歡見常玲沒有反對,就放下電吹風,給常玲捏上了肩膀。
常玲屬於那種身材適中的女人,不胖也不瘦,白皙的脖子下,渾圓的雙肩富有彈性。
許歡捏著捏著,呼吸就變粗了。
而且,他感到自己的身體的某個部分,正不可控製地發生著變化,這種感覺,讓許歡變得無所顧忌。過去,常用的詞是色膽包天,現在常用的詞就是精蟲上腦。
他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試探著將手順著常玲的領口,逐漸往下摸去。
常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仰頭嬌嗔道:“許歡,平時沒看出來啊,你也學壞了,想占姐的便宜啊?”
從常玲的語氣裡,許歡分明感覺到她那欲拒還迎的意思。
於是,許歡的膽子變得更大了。
他喘著氣說了句:“姐,這樣子我扛不住。”
同時,手上略微一使勁,就掙開了常玲的手,重重地搓揉了上去。
後來,許歡怎麼都回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樣和常玲滾到床上去的。
也許,他隻是選擇性地遺忘掉了自己毛手毛腳,以及那種慌亂。
也許,他隻是不想去承認,自己的第一次還沒有怎麼開始,就已經結束。
也許,他內心始終不願承認,其實一直是在常玲的引導下,他才從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
但是,常玲的嬌喘和呻吟,許歡多年後,卻仍然記憶猶新。
那彼時的天籟,原來竟然可以如此讓人熱血沸騰、忘乎所以、勇往直前。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再也沒去看過所謂“絕對高級”的錄像了。
因為他發現,錄像片裡的聲音,除了誇張和失真外,對他沒有任何感染力了。
許歡的腦海裡,保留了一幅圖像,就是常玲甩動濕漉漉長發的樣子。
有那麼幾滴水,還彈到了許歡眼裡,好似他激動得落淚了一般。
很多年以後,許歡才想明白,其實,那天晚上,是他被常玲睡了。
“姐好不好?”常玲躺在他身邊問。
“嗯。”
“姐長得漂不漂亮?”
“嗯。”
“你咋變得這麼憨了呢,彆光‘嗯嗯’啊”常玲嬌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