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老太太在,你們就不能罷免你們一大爺。”聾老太太走到王長水跟前說,“王家小子,你們王家搬到這院的時候我就是這個院的祖宗,有我老太太在,你小子翻不了個。”易忠海這個時候有了主心骨,心裡稍微安定了。
“祖宗?那多不好聽,人死了才叫祖宗,老太太要不咱們上報街道封您老佛爺吧?”王長水那個誠懇啊表情就像跟真的一樣。
“上報街道,讓街道給老太太封個老佛爺。”許大茂聽風就是雨的捧哏真好。
“王家小子,你可以狂妄,你應該為雨水想想。”聾老太太笑的那個慈祥可愛。
“老太太說的太對了,我不光為雨水想想,我還會替傻柱好好想想。”王長水微笑著說,“老太太,你知道我打過仗,我手法是無痛的。”
“老太太我看你能保得了一時還是能保他一世。”
“您要是真的對他好,您就找個關係帶著遠離這個大院,算計他的人太多了,不然他會絕戶的。”
聾老太太看著躺在地下的傻柱滿眼的慈祥疼愛,聾老太太心裡跟明鏡一樣,他就是算計傻柱的領頭人物,隻不過算計的不一樣而已。
“王家小子,你不要挑撥離間,老太太心裡跟明鏡一樣。”聾老太太依然保持慈祥的麵孔,“許大茂你這個壞種,這裡麵還有你的事情,給我滾。”
“哼······”許大茂頭一仰遠離了老太太,反正他今天占便宜了。
“王家小子,給老太太個麵子,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房子也不用騰了。”聾老太太跟易忠海使了眼色。
“老太太,你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把我們家的房子弄沒了,我跟棒梗搬你家住去嗎?”賈張氏不願意了。
“賈呲花你個小妮子,太太我打死你。”聾老太太舉起拐杖要打賈張氏,賈張氏一看形勢不好,呲溜跑了。
“中海,找幾個人把柱子扶起來,沒事就散了吧。”聾老太太往那一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老鴇子。
眾人散去,傻柱也沒有什麼大事,休息一會就好了,王長水回到屋裡,何雨水問道:“怎麼這麼長時間?”
“你哥聯合易忠海要你那間房子,讓我給擋回去了。”王長水說,“那可是你的嫁妝。”
“哎!·······”
後院,聾老太太意味深長的說:“中海,你太急了,再說這事你讓傻柱挑頭,你不該站出來,傻柱挑頭怎麼都是財產糾紛,你出頭就成了院裡的公事了。”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無非是想撮合傻柱和秦淮茹,可是秦淮茹不是那麼好控製的,就怕你自己都要填進去,現在已經不是咱們那個時代了,老太太的手下已經沒了。”
易忠海沒有說話,一直靜靜的思考,聾老太太接著說:“原本我想撮合婁曉娥和傻柱的,可惜傻柱子乾出了那些事情,要是秦淮茹真的嫁給傻柱,傻柱就真的絕戶了。”
此時的易忠海在思考怎麼弄死王長水。
聾老太太喋喋不休的說了很多,許大茂到三大爺家裡搭夥吃飯,王長水一家則到王德彪家過初一。
晚上,大雪紛飛,秦淮茹終於從鄉下回來了,當聽到白天時候的事情,秦淮茹先把三個孩子要的壓歲錢拿到自己手裡,之後再想對策弄對麵的房子。
初二,秦京茹來了,傻柱那個高興啊,傻柱嘚嘚瑟瑟的在賈家和秦淮茹如膠似漆的配合炒菜,秦京茹看得有些膈應。就在秦京茹上廁所的時候許大茂套上的秦京茹。
就在下午秦淮茹和傻柱到處找秦京茹的時候一個胖男孩找到傻柱說:“你是傻柱是吧,秦京茹被許大茂帶走了,他們應該是先逛百貨大樓,在吃全聚德烤鴨。”
男孩說完就跑了,傻柱怒氣衝衝的衝向了百貨大樓。
百貨大樓沒找到,傻柱怒氣衝衝的跑向了全聚德,秦淮茹已經被傻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烤鴨店,許大茂讓秦京茹坐到自己身邊準備上手的時候,傻柱找到了這裡。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傻柱怒氣值爆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
不僅打了許大茂,還打了食客,更打了服務員,隨後後廚的一群廚師趕出來製服了傻柱,最後警察來了之後把傻柱交給了警察。
易忠海用板車拉著聾老太太找到了聾老太太最後的一個有權而能幫助她的人,到了地方,隻有聾老太太進門,易忠海都被堵在門外。
三天後,傻柱出來了,聾老太太慈祥的傻柱說:“我的傻柱子啊,以後你要自己多個心眼了,太太我不能再保你了,也保不住你了。”
“老太太,你······”傻柱有些納悶。
“你該賠的錢你一大爺替你賠了,你以後要好好的給你一大爺養老。”聾老太太最後囑咐道。
傻柱有些看不懂這個老太太了。
初六,天又下起了大雪。
深夜,易忠海敲響了王家的房門。
王長水打開房門看著後麵有一群人和幾個警察:“怎麼?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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