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四合院的鄰居們問道:“許大茂,我爹呢?還有我媳婦怎麼回事?”
“嘿傻柱,易忠海不就是你爹嗎?秦淮茹不就是你媳婦嗎?兩人抱一塊了。”許大茂嘲笑的說道。
“許大茂,不要胡說。”易忠海心虛的看著傻柱。
傻柱放下棍子說道:“傻大茂,我爹是何大清,一大爺充其量就是個鄰居,還有秦淮茹也不是我媳婦。”
“這幾天呢大家都聽說了,都知道了,今年夏天,大茂給棒梗找了一個工作,秦淮茹說了,棒梗工作了,我必須做出犧牲。”
“所以為了棒梗的工作,我必須跟秦淮茹分手,既然分手了,也就是兩家人了,以後大家都注意啊,誰在說秦淮茹是我媳婦,我就是說許大茂是他兒子。”
“傻柱,你跟秦淮茹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許大茂不自在的說道。
“行了,你們的事過去了現在說老易跟秦淮茹抱在一起的事情。”劉海忠站出來說道,“老閻啊,你是三大爺你說怎麼辦?”
“老劉啊,這樣吧,他倆也隻是抱在一起,讓老易說說他倆怎麼回事了。”閻埠貴笑著說道。
“老易你說說你們為啥抱在一起。”
易忠海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是這樣的,棒梗被抓了,老嫂子也被抓了,秦淮茹想讓我找找關係看看把棒梗撈出來。”
“我倆正商量的時候,秦淮茹過於擔心棒梗哭的站不住了,我才扶住了秦淮茹,老劉看錯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說:“是,就是我剛才有些傷心了,沒有站穩,一大爺才扶住我的。”
“大家都是知道,一大爺在我心中是父親一般的人物,我才如此失態的。”
“老劉啊,或許你看錯了。”閻埠貴順勢說道。
“沒有,二大爺沒有看錯,我跟二大爺一塊出來的,一大爺的手在秦淮茹的後背上,就是抱著。”許大茂站出來說道,“誰家扶人在後麵摟著。”
“許大茂,你胡說,你混蛋玩意。”易忠海有些急了。
“老易不要著急嘛,扶人扶人。”閻埠貴笑著說道,“老易說扶人就是扶人。”
“老劉啊,這點小事街道不管,今天就這樣吧,咱們散了吧。”閻埠貴笑著說道。
“不行,必須懲罰他們。”劉海忠高傲的看著倆人說道,“就罰老易打掃廁所,秦淮茹打掃院裡的衛生。”
“大家夥說行不行?”
“行······”看熱鬨的人,第一次見易忠海被罰。
“老易這事是人民的決定,你要好好執行。”劉海忠笑著說道。
“我執行,我執行。”易忠海氣急了,沒有了老太太,傻柱不聽他的,他一點招都沒有。
東廂,何雨水的房間門口傻柱拿著棍子說道:“三天已到,快搬出,不搬我報公安了。”
“傻爸······”槐花嬌滴滴的說道,“傻爸,您就讓我們住在這裡吧。”
“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你們的爸,你們爸是賈東旭。”傻柱喊道“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