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傻柱從外麵回來,閻埠貴和劉海忠正在前院下棋,傻柱從外麵走了出去:“二大爺,不行啊,您又輸了······”
“去去去去,傻柱,快回家,你妹妹帶著孩子等你吃飯呢。”劉海忠嫌棄的說道,“我說傻柱,你就這麼打算這麼過下去?”
“再說吧。”傻柱不在意的說道,就在這時閻解成於麗走了進來說,“傻柱,我想請你到我們飯館當廚師長,你看怎麼樣?”
“想再紅火紅紅?”傻柱笑著說道,“我一個月快一百多,夠用的,不想多掙錢。”
“傻柱,我們給工資,一個月兩千。”於麗率先說道。
“給八千我也不去,太累了。”傻柱擺擺手說道,“您啊還是另請高明。”
於麗和閻解成氣的直跺腳,閻埠貴不高興的說:“怎麼,你們這麼有錢?燒的?”
於麗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
終於,婁曉娥帶著兒子回來了,傻柱高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婁家拿回了自己的不動產,傻柱還了婁家的傳家寶夜明手鐲。
中院東廂,原易忠海的房子,傻柱拉著工程隊負責人的手說:“師傅,我兒子在香港長大,房子裡要修廁所、淋浴間、衣帽間,尤其是廁所要有馬桶、洗手盆、鏡子等等那種樓房才有的東西。”
“還有,我這個房子和後院我妹妹的房子都按照這種模式翻新一下,廁所、淋浴間什麼的都弄上。”
工程隊的負責人笑著說道:“東家,你的要求我都能做,隻是這錢?”
“錢不是問題,好好乾,有的是錢。”婁曉娥從外麵走出來說道,“師傅,您得加快速度,我們要用房子辦喜事。”
“喜事?曉娥咱倆的事情以後再說都行,主要是兒子的事情,我找大領導把兒子戶籍問題辦一下,尤其是上學的問題。”傻柱尷尬的說,“你今年也四十多了,難道你還能生?”
“去去去去,我的意思是我媽要來,正好我媽過壽。”婁曉娥翻著白眼說道。
“嗨,我想多了。”傻柱笑嗬嗬的說道。
1984年秋天,婁曉娥投資成了大酒店,取名蜀山行,傻柱帶著徒弟全部辭職到了蜀山行,就連老對頭劉嵐也投奔而來。
蜀山行大酒店一樓至三樓是飯店,三樓往上到頂樓是房間套房。
“許大茂,看,這是我兒子,怎麼樣?”傻柱帶著何曉在許大茂跟前嘚瑟,“大茂啊,你不孕不育不能怨人家秦京茹,天天給人家吃苦湯子藥。”
“傻柱你就嘚瑟吧,哥們拿了治病的中藥,不出三個月爺們治好病,我生他一堆孩子氣死你。”許大茂信心十足的說道,“爺們不跟你說了,爺們得去找二大爺做生意。”
許大茂和劉海忠在劉海忠的徒弟藍副廠長的幫助下,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劉海忠穿上了西服,家裡也安裝了電話,天福兄弟一看老子有錢了,又回來投奔老子。
劉海忠家裡請了保姆,天福兄弟伺候老兩口在家裡吃涮羊肉。
許大茂家裡家用電器換了一茬,氣的秦京茹連飯都吃不下了,誰讓他跟許大茂離婚了呢。
蜀山行酒店開業,傻柱宴請了老領導及自己和雨水的一些朋友,酒店的名聲一下子打了出去。
劉海忠看著婁曉娥的飯店很是羨慕:“大茂,你看傻柱的飯店,天天現金流,要不咱們也乾實業吧。”
“二大爺,說的是,我聯係上了咱們廠之前的副廠長李懷德,人家現在是大老板。”許大茂神秘的說道,“拿著紅頭文件,走私彩電。”
“一次性利潤就好幾萬。”
“大茂,要不咱們也跟著他乾,你看看行不?”劉海忠羨慕的說道。
“我改天跟他問問。”許大茂笑著說道。
中院,何家門口,何雨水擺上了桌子和凳子,何曉和雨水的兩個孩子相處的十分融洽。
“爹地,媽咪回來了。”何曉看見傻柱和婁曉娥走進了中院。“給我吧。”
何曉接過飯盒,擺在了桌子上,何雨水從屋裡拿出碗筷說:“東東,去後院叫你爸去。”
一家子坐在門口吃飯,其樂融融的。
賈家,小當和槐花從窗戶上看著何家吃著美味,小當說道:“媽,咱們又吃麵條啊,我都快成麵條了。”
“小姨,你怎麼不高興啊?”
“你也是,你跟許大茂都離婚了又眼紅人家有錢了。”秦淮茹看著秦京茹的樣子說道,“當初非要離婚,現在後悔了吧。”
“沒他們那樣的,有了錢看不起人。”秦京茹嘟囔著說道,“再說了姐,你看看人家傻柱和婁曉娥,多好啊,天天美味佳肴。”
“你就不羨慕?”
“羨慕,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秦淮茹撈了一碗麵條,“吃飯,吃飯。”
中院,閻埠貴扶著牆伸著頭慢慢的走向中院,何家的歡聲笑語讓閻埠貴非常的羨慕甚至嫉妒,自己的兒子開飯店沒有掙著錢,就是因為傻柱不肯去他們飯店當廚師。
蜀山行大酒店包間裡,尤鳳霞和許大茂商量著什麼事情,許大茂有點不相信李懷德,決定自己做中間人,讓劉海忠他們自己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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