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傻柱和秦淮茹去上班去了,何大清一腳踹開了傻柱和秦淮茹的房間,也就是以前聾老太太的房間。
何大清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傻柱和秦淮茹的東西統統扔到了院子裡,床底下,何大清找到了聾老太太的寶箱,一口氣扛著箱子就到了自己家裡。
看著電台和成箱的黃金珠寶,何大清把電台砸了,所有的文件燒了,反正聾老太太死了。
“天殺的何大清啊,我草你祖宗······”賈張氏坐在後院地上哭著,“老賈啊,你快上來,何大清把咱們的東西都扔了,還占了棒梗結婚的房子。”
賈張氏哭了半天發現好多人看熱鬨,沒人理她,自己收拾東西回了賈家,氣的她直跺腳。
易忠海終於帶著錢來到了何家:“何大清,錢給你,兩萬,你可以走了吧,離開我們四合院。”
何大清拿著錢不停的數:“易忠海,房子是我的,是我們祖上祖上傳下來的,我憑什麼走?”
“即使傻柱是我兒子,也得等我死了他才能繼承吧?”
“那你為什麼占了聾老太太給柱子的房子,那是柱子的房子,你有什麼資格搶占了。”易忠海義憤填膺的說,“你還把柱子他們兩口子的東西都扔了出來。”
“我告訴你,棒梗還在醫院呢。”
何大清數著錢開心的說道:“易忠海,後院是聾老太太給傻柱的房子,是我們何家的房子對不對?”
“對,是你們何家的房子,柱子可是你們何家人吧。”易忠海給了錢語氣硬多了。
“既然後院的房子也是我們何家,那我占了有什麼問題嗎?”何大清一心二用邊數錢邊說,“傻柱入贅賈家是賈家人,娘家的東西是他一個上門女婿能惦記的嗎?”
“我們何家的東西不管是誰的,都不是他們賈家人能碰的。”
“他沒有入贅賈家。”易忠海急了。
“沒入贅賈家叫賈張氏媽?沒有入贅賈家孩子不改姓?沒有入贅賈家他還給賈張氏三塊錢的養老錢?”何大清把錢放進包裡,“他傻柱是不是想拿著我們的祖屋給賈家的小兔崽子娶媳婦?”
“是不是想拿著東廂的雨水的房間給他們招上門女婿?”
何大清怪笑著說道:“老易啊,你彆惦記我們何家的房子了,棒梗那個小兔崽子一間也撈不著。”
“我給你說,再過幾年能做bna之後,你可以跟賈家的小兔崽子做個親子鑒定,那個小兔崽子一定不是你的兒子。”
易忠海心裡一揪突然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何大清怪笑著看著易忠海說道:“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年支援秦家村建設,我是廚子,我也去過。”
易忠海就像被電過一樣,心裡發麻。易忠海心虛的走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晚上,傻柱到了何家看著何大清憤怒的問道:“何大清,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何大清抽出自己的皮帶,一腳把傻柱踹出去,然後抽了兩皮帶說道,“你叫我啥?”
“爹,爹行了吧。”傻柱委屈的哭了起來,“你說你回來乾啥,你說你鬨個什麼勁。”
“你一個上門女婿你有資格管娘家的事情嗎?”何大清冷笑著說道,“後院的房子我封了,你要想住進去,就跟賈埋汰他兒媳婦離婚,徹底的離婚。”
“不然,彆想進何家的門。”
“嗚嗚嗚嗚······”傻柱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從來都沒有,“你說你好好過日子不行,你鬨什麼鬨,離婚,你做夢。”
“明天我去找你師傅,我就問問那個老小子當年為什麼把你趕出鴻賓樓。”何大清氣憤的說道,“我看你沒有房子賈埋汰他媳婦還能給你過不。”
“還有,下個月開始,以後給老子贍養費,不多一個月五十,你不贍養我,老子去派出所告你。”
“嘭······”何大清關上了房門,傻柱坐在地上委屈的抽噎。
賈家一堆人看著窗外,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傻柱的,因為他們害怕何大清打他們。
賈家剛出院的棒梗頭上綁著繃帶說道:“媽,你們今天住哪?不會住咱們家吧?”
“淮茹,後院的房子被何大清占了,你們不會搬回來吧?”賈張氏看著秦淮茹說道,“我給你說好了,你能回來,但是傻柱不能來住。”
“本身就住不開,他們家房這麼多呢。”
秦淮茹心很累,一下房子沒了,還搭上了一千多塊錢,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過。以前一出事全院圍著自己轉,現在可好了,有人居然不在乎自己了。
最後傻柱投奔易忠海,兩口子住進了易忠海的偏房裡。
鮮魚口胡同,何大清一腳踹開了廚子吳明堂家大門,吳明堂抄起身旁的棍子喊道:“什麼人來這裡找死?”
“何大清?師哥?”吳明堂看著比自己還年輕的何大清,“師哥,你回來了?”
“老吳,當年老子對你怎麼樣?”何大清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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