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一家子大眼瞪小眼跟雞一樣在那裡瞪著,棒梗一個人睡在客廳,剩下的祖孫三代四個人住在裡屋的火炕上。
深夜了易忠海還是沒有等到周金花,於是扶著牆慢慢的走出中院到前院:“老閻啊,你今天有沒有看到他一大媽?”
剛躺下的閻埠貴又起來了:“老易啊,今天你老伴背著包袱走了,說是去醫院給你送衣服了。”
易忠海腦海裡閃過一根閃電:“壞了······”易忠海不顧腿疼,飛快的跑回家裡。從床底下拉出箱子,箱子裡的錢和自己私藏的黃金都沒了,“周金花,這麼狠,當年我當大茶壺的時候老太太賞我的金條也拿走了。”
“彆讓我抓到你。”易忠海眼裡閃爍著陰狠的目光,無奈的易忠海坐在椅子上通過門窗看到賈家,“秦淮茹,居然敢騙我,棒梗根本就不是我兒子。”
易忠海走到何家門前,聽著何家傳出來女人的聲音,非常的疑惑,突然易忠海大喜,撇著腿飛快的跑到後院:“老劉,老劉,快起。”
劉海忠頂著朦朧的睡眼打開房門說道:“我說老易啊,你這是乾什麼?”
“老劉,何大清的屋裡有女人。”易忠海悄咪咪的說,“來,這······”
易忠海驚動了後院的鄰居,然後帶著人靜悄悄的躲到何家的窗戶下麵:“你們聽······”
何家傳出來微微的女人的動靜,易忠海悄悄的說道:“許大茂,去叫你三大爺。”
“知道了。”許大茂開心的跑了出去。
易忠海一看人齊了,大聲說道:“打開路燈。”
“何大清,你出來,你出來。”
正在忙活秦京茹的何大清非常的不開心,滿臉的官司提著褲子打開房門:“乾嘛?乾嘛?易忠海,叫爺爺乾啥?”
“何大清,你屋裡有女人,你在搞破鞋,你是要被遊街的。”易忠海神氣的說道,“現在你把房子讓出來,鄰居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何大清看著易忠海的樣子,“呸”一口粘痰吐在易忠海的臉上,“媳婦出來,拿著結婚證出來。”
這時候秦京茹拿著結婚證從屋裡走出來,許大茂驚訝的說道:“秦京茹?你怎麼在這裡?”
“對啊,秦京茹,你是許大茂的老婆,怎麼跟何大清睡在一起?”劉海忠驚訝的說道。
“哈哈哈哈許大茂,傻柱睡了你前妻綠了你,何大清睡了你現妻綠了你,他們何家是你的克星啊。”楊六根笑著說道,“何叔,剛才聽動靜寶刀未老啊。”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眾人哈哈哈大笑,尤其是易忠海相當神氣。
何大清拿過秦京茹手裡的結婚證摔在易忠海的臉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易忠海拿著結婚證借著路燈的燈光看到:“結婚證?何大清和秦京茹的結婚證?”
“許大茂,秦京茹不是你媳婦嗎?怎麼跟何大清結婚了?”
這個時候許大茂黑著臉沒好氣的說:“易忠海你這個老不死的,今天白天我跟秦京茹離婚了,怎麼?”
“離婚了?”劉海忠看著秦京茹驚訝的說道,“然後秦京茹跟老何結婚了?”
“老閻,那個詞叫啥拉?無縫什麼來?”
“無縫連接。”閻埠貴笑著說道,“老何啊,你今天大喜,怎麼在院裡擺兩桌?”
“今天老子大喜,你們打擾了老子洞房花燭夜,老子很不高興。”說著何大清走到易忠海跟前,“怎麼著,你是帶頭的?”
易忠海人麻了,什麼叫自己帶頭,這個時候劉海忠站出來說道:“沒錯,就是他帶的頭。”
何大清拍著易忠海的臉龐說道:“我也不打你,我告訴你賈張氏還沒有還我當年從我家拿的東西,明天給我要一百塊錢回來,不然我親自動手。”
“那個傻兒子。”何大清指著傻柱說道,“明天去你那個大領導那,把賈家的小兔崽子給我開除了,開除了爹給你生個弟弟。”
“何大清,你敢,要是讓他們開除棒梗,我給你拚命。”賈張氏憤怒的說道。
“就你?一條賤命。”何大清笑嗬嗬的說道,“賈張氏,你知不知道,你的孫子棒梗不是賈東旭親生的。”
“當年我可是去秦建村支援去了,跟著易忠海一起去的,你說我知道什麼?”何大清賤嗬嗬的。
“易忠海,何大清說的是真的嗎?”賈張氏雙眼噴火。
就在這個時候,易忠海突然像是被附身了一樣冷笑著:“是不是真的,重要嗎?你還能掐死棒梗?”易忠海輕蔑的說道,“我告訴你賈張氏,就憑你們賈家的名聲真的以為有人能嫁給賈東旭嗎?”
“我是東旭的師父,我給東旭找淮茹這個媳婦已經是對你們賈家天大的恩情了。”
易忠海在知道棒梗不是自己的孩子列的時候已經麻木了,現在的他隻想報仇。這些年來表麵上他忠厚老實,實際上陰毒狠辣。
易忠海站在賈張氏跟前,低頭看著賈張氏那憤怒的表情:“當年,我在秦家村一眼就看上秦淮茹,那時候我也以為我媳婦不能生育,於是我就悄悄的靠近了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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