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秦淮茹推開何家的房門笑著說道:“京茹,妹夫,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吃年夜飯吧。”
“去去去,走走。”何大清把秦淮茹推出房門,“滾蛋。”
“傻柱,快過來做飯,怎麼還讓我跟你媽動手?”
傻柱看著神氣的秦京茹:“也就是因為我爸,要不然,你這輩子彆想吃我做的飯。”
秦淮茹發現傻柱直接略過自己,心裡非常的難受,往年過年都是傻柱和易忠海買東西,今年秦淮茹可是都沒買。
家家戶戶熱熱鬨鬨的,唯有易忠海家裡冷冷清清的,秦淮茹也隻送過來十幾個餃子。
撥亂反正開始,何大清帶著秦京茹來到派出所,秦京茹直接說出了許大茂當年私藏婁家金銀珠寶的事情。
“同誌,六六年,許大茂還沒有和······”秦京茹叭叭的說著一些陳年舊事。
從劉海忠當糾察組的組長和許大茂賄賂李懷德頂替了劉海忠的事情。
“同誌,你們一定要保密啊,不然我們會被報複的。”何大清緊張的說道。
“這位大爺放心,我們會保護舉報人的隱私。”警察安慰說道,“大爺,你帶著女兒回去吧,想起什麼一定要告訴我。”
“女兒?”何大清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跑過。
電影院,許大茂還想勾搭一下看電影的槐花,就被警察摁住了,四合院的劉海忠跟閻埠貴下著棋就被按住了。
許大茂的家裡,警察根據秦京茹的舉報從許大茂的床底下挖出了當年婁曉娥提回四合院的黑色皮包,裡麵還有金條和珠寶項鏈,更要命的是還有許大茂當年逼著劉海忠寫的金銀清單。
“我拿了許大茂家裡的······”笑著說,“就是這個。”
劉海忠和許大茂被抓的消息就像潮水一樣散開,幾十個軋鋼廠工人家屬跑道派出所舉報二人,尤其是舉報劉海忠的人最多。
劉海忠這個人隻對兩個人好,一個是徒弟,一個是大兒子。他當糾察組的組長也就半年,可是整了不少人,還出過人命。
本著“痛打落水狗”的原則,當年被劉海忠整過的人及其家屬紛紛站出來舉報劉海忠。
院裡的鄰居們紛紛感慨:“還是好好做人吧。”
秦淮茹找了街道辦的衛生隊的隊長,又給棒梗安排了一個打掃衛生的工作。
棒梗躺在床上不願意去:“媽,我現在沒有像樣的工作了,唐豔玲都不正眼看我了。”
“我有什麼辦法?現在都沒有工作,一個釘子一個坑。”秦淮茹為難的說道,“要不你去上電大吧,畢了業說不準能找個好工作。”
“高考都沒了,還電大呢。”棒梗翻著白眼說道,“那群大學生不也得下鄉?”
“媽,這樣吧,我去軋鋼廠頂你的崗吧。”棒梗興奮的說道,“媽,我聰明,我不出兩年就能升三級鉗工,你看你都多少年了,你才是個一級鉗工。”
“哎,行吧,你去軋鋼廠,我去掃大街,不過家裡的生活就靠你了。”秦淮茹看著棒梗略有所思,“棒梗以後你不光要給家裡生活費,還有給我養老的錢,不多五塊就好。”
“哎呦我的親媽,你是我親媽,難道我能不管你。”棒梗翻著白眼說道,“等我成了八級鉗工,我一個月給你二十的養老錢。”
“媽隻有你了。”秦淮茹愛憐的看著棒梗。
軋鋼廠後廚,馬華看著傻柱說道:“師父,聽說秦淮茹的兒子進廠了,頂替了秦淮茹的崗位。”
“馬華,我算是看透了,他們一家子全是白眼狼,你告訴後廚的所有人,見了那小子給我使勁的顛勺。”傻柱冷笑著說道,“這小子敢跟我動棍子。”
“我讓他們一家人騙了。”
“師傅放心吧,我給你辦好。”
馬華,後廚的班長,傻柱一上任食堂主任就把馬華提了上去,原本傻柱想提胖子來,最後沒有提。
棒梗很嘚瑟,秦淮茹的情人們表麵上對棒梗很好,易忠海有個四級鉗工的徒弟收了棒梗當徒弟。在秦淮茹麵前,他的老情人們都保證好好照顧棒梗,可是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這群人能吃了棒梗。
公安的同誌們動作很快,許大茂和劉海忠供出了李懷德,李懷德調往外地,外地的警方控製了李懷德。
許大茂和劉海忠都被判了刑。
這一下劉海忠家裡,兩個兒子跳了起來。從撥亂反正以來,他們之前強占的房子被騰退,兩個兒子沒有居住之所,隻能投奔劉海忠,劉海忠根本看不上,還托許大茂把大兒子調回來。
劉家就剩二大媽了,二大媽楊銀花雖然攥著劉海忠所有的存款,可是兒子兒媳婦根本不把他當媽,就把他當住在一起的鄰居。
改革開了放,秦京茹終於懷遠了,傻柱看著小腹微起的小媽傻眼了:“原來真的是許大茂的身體有問題?”
“爹,我看上了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你看我能結婚嗎?”
“於海棠吧?於麗的妹妹是吧。”何大清冷著臉說道,“不行,你媳婦快回來了,等你媳婦回來你怎麼跟你媳婦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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