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的病房隔壁,賈張氏和棒梗正在吃著一大媽周金花送來的窩頭,賈張氏還好,棒梗一邊吃一邊咳嗽,還不停的噎嗓子。棒梗嬌氣的說道:“奶奶,這窩頭不好吃,拉嗓子。”
“好孫子,一會我給你一大奶奶說說,讓她明天給你燉雞湯。”賈張氏笑著說道,“今天先湊合吃。”
醫務室裡傻柱醒了:“嘶······真他媽的疼,老子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何雨柱,廠委對你的處罰是罰三個月的工資,以後不準你打飯,隻管做飯。”食堂主任在醫務室嘚瑟的對著傻柱說道,“還有,廠委讓你寫三千字的檢查,明天交上來。”
“又寫檢查?”傻柱想起來就頭疼。
何雨水把何大清的撫養費和易忠海賠的錢都存到了銀行,手裡隻剩下一百塊錢以內,反正一百塊錢自己省著花能花兩年,要是想吃點好的也能花一年有餘。
軋鋼廠,小倉庫裡,郭大撇子看著滿臉醬紫的秦淮茹一下子失去了興致,嫌棄的扔個秦淮茹五分錢:“等你好了我再找你,你這個樣子我······”
四合院裡,下鄉三天的許大茂終於回來了,閻埠貴再大門口看著滿載而歸的許大茂笑的非常開心。
“大茂回來了?”閻埠貴笑著說道。
許大茂遞給閻埠貴一串蘑菇笑著問道:“三大爺,咱們院子裡有沒有發生有意思的事情啊?”
閻埠貴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啊,滔滔不絕的給許大茂說了何雨水和傻柱的事情,許大茂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我知道傻柱喜歡秦淮茹,可是沒想到傻柱為了秦淮茹連妹妹都不管了。”
“還有就是一大爺,他也不缺吃喝啊,他這是為什麼呢?”
“嗨,你一大爺是不缺吃喝,可是他缺孩子啊,他以前看上了賈東旭,現在看上傻柱了。”閻埠貴看了看四周沒人說道,“後院的聾老太太和你一大爺都看上傻柱了。”
“三大爺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許大茂笑著說道,“行了三大爺,我回去了。”
許大茂又跑了一趟軋鋼廠,交了放映機和槍,當許大茂聽到傻柱被打了的時候高興的都跳了起來。
許大茂笑著對著身邊的大老娘們說道:“你們不知道傻柱有一個妹妹,他把糧本給了親愛人,兩個月就給他妹妹留了三塊錢和十斤糧票,剩下的全部給了秦淮茹了。”
“前幾天傻柱的妹妹在課堂上暈倒了,傻柱沒心沒肺啊,沒辦法公安找了傻柱他爹,這個時候才知道傻柱他爹每個月給他們寄錢,寄了十二年。”
“你們知道錢去哪了嗎?讓咱們廠八級鉗工易忠海給貪汙了。”許大茂就像親曆者一樣一本正經的說道。
“傻柱就像傻子一樣,以何雨水未成年,家裡的事情他做主諒解了易忠海。”
“後來我們院的一個老太太花錢找關係才把易忠海放出來。”
許大茂嘮嘮叨叨把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當天下午,軋鋼廠傳出一個流言,傻柱為了能娶寡婦要把自己的妹妹餓死,因為這是寡婦秦淮茹的條件。易忠海為了有孩子相信了大仙的話,說貪汙鄰居的撫養費就能生孩子。還有一個謠言就是秦淮茹、易忠海和傻柱三人練了邪門的功法,讓臉變成了醬紫色的。
院子裡平靜的一個多月,聾老太太等人也搬回家休養,當然賈張氏早已經痊愈了。
街道以易忠海貪汙何雨水的撫養費為由取消了先進四合院的稱號,院裡的鄰居都把事情算到了易忠海的頭上,易忠海無奈一家補貼一塊錢錢。
賈張氏想著報複何雨水,可是發現何雨水下手從不手軟的,心裡就害怕了不敢詐刺。
天又下起了大雪,天黑一籠統。易忠海和自己的老伴去了後院聾老太太的屋裡伺候聾老太太吃飯,聾老太太現在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何雨水悄悄的進了易忠海的房間,往易忠海的火炕裡扔了兩個拳頭大小的圓形“鞭炮”,這是何雨水私下裡找人用土火藥做的。
出了易忠海的家門,何雨水悄悄地走到了賈家的房子隔壁,也就是月亮門的對麵。看著四周沒人順著抄手連廊爬上了賈家的房頂,賈家火炕的煙囪裡時不時的有火星子飄了出來。
何雨水掏出兩個拳頭大小的圓形“鞭炮”直接扔了進去,然後像一個猴子一樣從順著連廊爬了下來。
剛回到東廂的單間裡,賈家的火炕就傳出了“嘭······嘭······”兩聲爆炸,聲音很悶但是依然從院子裡聽到。
原本火炕上棒梗正在養傷,但是兩個拳頭大小的圓形“鞭炮”直接把火炕炸塌了,棒梗一下子隨著上麵的平板落進火炕裡。
賈家的裡屋磚頭被炸的到處亂飛,一歲的槐花嚇的哇哇大哭,棒梗感到屁股被炸的疼,捂著屁股跳出火炕不停的跳,雖然他的胳膊斷了,快好了。
易忠海聽到動靜跑的最快,進了賈家裡屋一看就是炮彈炸過的樣子。
“哎呀我的天啊,放屁砸腳跟啊,火炕炸了我乖孫一個屁股蹲啊,老賈你喪良心啊外麵飄雪花啊,我家東旭看見了是眼淚含眼圈啊······”賈張氏一看易忠海來了就開始了召喚功能,“棒梗我的心肝啊沒有地方玩,狗日老賈喪儘天良為何不保佑啊······”
“行了,老嫂子,這是怎麼回事啊?”易忠海看著滿地的狼藉,突然跑出去又跑了回來,“還好,外麵的牆沒有事情。”
“一大爺,你說我家這是找誰惹誰了?”秦淮茹嬌滴滴的哭著說道,“怎麼這麼倒黴,火炕還炸了。”
“這光盤火炕就得好幾天,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易忠海看著秦淮茹的樣子有些心疼,棒梗捂著屁股早就跑出裡屋在外麵的床上了,小槐花還在不停的哭著。
“不要著急,我一會找柱子和老太太商量一下子,看看怎麼安排。”易忠海心疼的說道。
傻柱這個時候從賈家門口伸了伸頭說道:“我剛才躺床上了,賈家這事怎麼了,炸了?”
“柱子,來。”易忠海把傻柱叫進裡屋說道,“你看這屋炸了是不能住了,你看這樣你晚上去老太太那屋打地鋪先住兩天,讓淮茹帶著孩子們先去那屋住著。”
“行,這事好說,我去搬東西。”傻柱高興的跳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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