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裡,易忠海和傻柱送賈張氏去醫院回來,一下子出來五六個人對著二人就是一頓打,倒後,一人屁股上插著一根棍子。
巡邏的民兵把易忠海和傻柱送到醫院,易忠海和傻柱已經被脫得隻剩屁股了,醫生檢查完後,主治醫生說:“兩個人其他地方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是菊花的棍子有些麻煩。”
“來,換兩個實習生,好好學,好好練,知道嗎?大膽一點,不要害怕。”
“一個好的醫生就要有豐富的經驗,我去,這個年輕的同誌不洗澡嗎?辣眼睛······”
兩三醫生帶著一群實習生不停的抹淚,然後說道:“記住,咱們學醫就是為了救死扶傷,這兩位同誌為咱們提供了良好的實踐機會,一會我去打報告,免除二人的醫藥費,你們要大膽的動手,但是不能彆給弄死了。”
天亮後,易忠海和傻柱的手術也完成了,一個醫生指著一個實習生說道:“你是不是傻?你差點把他們的菊花縫上,以後病人怎麼排泄?會憋死人的。”
“還有你,你居然要給人家擴大菊花的直徑,你是怎麼想的?”
此時病房裡,醫生給易忠海和傻柱說道:“你們兩個手術非常的成功我們醫院積累了經驗,我們免除了你們醫藥費,五天後就能出院了,短時內最好不要大便。”
“另外,你這個平臉的同誌,你叫何雨柱吧,以後注意個人衛生,勤洗澡,你那個地方味道辣眼睛。”
隨後公安來了隻有做了簡單的詢問,一點頭緒都沒有,傻柱一口咬定是許大茂乾的,可是沒有證據。
賈張氏住院了,腦袋縫了八針,秦淮茹為了照顧賈張氏叫來了秦京茹。
聾老太太又倒黴了,傻柱和易忠海住院,秦淮茹原本就是三四天去打掃一次衛生,天天端屎端尿的賈張氏也住院了,院裡沒有人伺候她了。
五天的時間聾老太太吃喝拉撒都在屋裡,沒有人搭理,雖然聾老太太隻斷了一條腿,但是畢竟年紀大了,兩條腿都站不穩的人門都出不去。
五天,易忠海和傻柱捂著屁股回到四合院,推開聾老太太的房門,惡臭撲麵而來,兩人硬生生被頂了回去。
“是中海和柱子回來了嗎?”聾老太太就像一個僵屍一樣坐在床上,“傻柱子啊,中海啊,老太太我委屈啊······”
“噦······老太太·····噦······”傻柱不停的乾嘔,“老太太你這屋,秦姐沒有來給你收拾嗎?”
“這個婊子,五天沒有來了,還有賈張氏這個克星,克死了丈夫,克死兒子。”聾老太太生氣的說道。
“賈張氏住院了老太太,秦姐在醫院照顧她。”傻柱說道。
隨後易忠海以兩塊錢的代價讓二大媽楊銀花和三大媽楊瑞華給聾老太太收拾了一下。天氣已經熱了,聾老太太的屋裡蒼蠅飛蟲到處都是,還有蠕動的蛋白質,屎尿已經發酵了。
兩個大媽又給易忠海要了兩塊錢才硬著頭皮進屋收拾衛生。易忠海的房子沒有建完,這對乾父子硬著頭皮住進了味道沒有散儘的屋子裡。
四合院裡平靜了,但是某些人小動作依然不斷,就跟棒梗一樣小偷小摸不斷,就是不敢動何雨水的東西。
1965年冬季,何雨水找了個男朋友還是警察。這兩年最苦逼的是傻柱,秦淮茹離跟他若即若離,傻柱一個月隻有兩塊五的零花錢一分都不能接濟秦淮茹,隻有時不時一個飯盒。就連傻柱的外快也被何雨水把控著,秦淮茹隻能得到一個飯盒,這還是傻柱偷偷的給的。
這一年何雨水一直想弄死易忠海,就是沒有找到好時機,想弄死聾老太太也沒有辦法。
“開會了······”劉光天在院子喊道,“快來啊······”
鄰居們齊聚前院召開大會,大會的核心內容是許大茂家的雞被偷了,傻柱就是罪魁禍首,因為傻柱從食堂帶回來半隻雞給老太太補身體。
傻柱為了給某個人頂罪,最終站出來承認了。
何雨水指著傻柱說道:“站起來。”
傻柱一下子慫了:“雨水,我是你哥,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
“說,雞是你偷的嗎?”何雨水舉著手恐嚇傻柱說道。
“不是,我一個廚子怎麼能偷雞呢。”傻柱心虛的說道,“我那半隻雞是······”
“後廚拿的?楊廠長獎勵給你的?”何雨水故意提示。
“對啊,我給廠領導做小灶,廠領導獎勵的。”傻柱一下子的一起來,何雨水舉起右手問道,“你為什麼承認自己偷的雞?”
“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在廠門口一起吃叫花雞,我一看就知道這雞是棒梗偷的。”傻柱諂媚的笑著說道,“彆打我了······”
“放屁呢傻柱,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們棒梗是個好孩子······”賈張氏神氣的說道,“我們家棒梗從來不偷東西。”
何雨水沒有管賈張氏而是“啪啪啪······”給了傻柱幾巴掌:“你是棒梗他爹嗎?你替他頂罪,你知不知道,把你送派出所去,你就是罪犯,你會被開除,你以後就娶不上媳婦,隻能絕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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