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梵抱著司澤月放到床上,不自在地不去看她身下的柔軟,按壓著自己慌亂的心給司澤月蓋上被子。
晚些的時候,清梵房間內彌漫著濃濃的藥味。
清梵扶起迷迷糊糊的司澤月靠在床上,接著端起自己親自煎好的藥一勺勺喂給司澤月。
一碗藥喂完以後把陶瓷白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司澤月的唇角因為他不熟練的喂藥技術一滴黃色的藥順著下巴即將流淌到白皙脖頸裡,清梵下意識抬手擦掉指尖卻觸到她那溫熱又脆弱的脖頸。
司澤月蹙眉緩緩睜開眼睛便對上一雙無措的清眸,以及一雙快速收回的手。
清梵摩挲著指尖道:“方才喂藥不小心流下來了,冒犯了。”
“沒關係,我喜歡。”司澤月揚起虛弱的唇角,神色柔和無比地看著他,直到把清梵看得耳尖微紅,不自在地錯開視線。
“往後莫要說這些話。”清梵說。
司澤月問:“這些話是什麼話?”
清梵:“……”
“既然你已經醒了,我便扶你去自己的房間歇息吧。”
“好。”司澤月伸出雙手摟住清梵的脖子。
“走吧。”
清梵被摟住的那一刹那下意識推開司澤月。
“男女授受不親,沈姑娘自重。”
司澤月笑著問:“不是你說要我回房間的嗎?我沒力氣,你不抱我我怎麼回去?”
“莫不是國師多想了?”
“清者自清,隻要心是乾淨的,就不算犯戒。”
“除非……你的心不靜。”
司澤月摟上清梵的脖子,湊在他的耳畔問:“國師的心靜嗎?”
清梵心口深深起伏一手摟住司澤月的後背,一手摟住她的雙腿把她從床上抱起朝著門外走去。
司澤月能感受到清梵手臂上強勁的肌肉,喉結在她的眼前滾動,情不自禁地她輕輕撫摸他的喉結。
“原來那麼好聽的聲音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清梵無奈,“乖些。”
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快速跳動,懷裡的女人已經擾亂了他的心。
但是他並不覺得是什麼大事,或許是因為懷裡的人和他是親人,所以他的心會因為親情擔心而跳動,或許是因為肉體凡胎的性彆因為生理原因而觸動。
但這些都太小了,比不上年幼拯救他的佛教信仰,比不上他想要盛國無孤兒的理想,不過是一種情緒感情而已,任由產生便可,反正影響不了什麼。
梵天聖寺在無論白天還是晚上幾乎都沒有什麼人,這裡說是寺但是卻隻有一年一次盛國祭祀的時候才會開放。
平常的時候就連皇帝無重要事情都不可進入,清梵喜靜,不愛奢靡,小僧人全部被派出去化緣行善擺攤驅邪,故而根本沒有人看見萬民心中的信仰竟然抱著已故的皇後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清梵輕輕把司澤月放在床上,從隔壁拿來筆墨紙硯坐在司澤月床前抄寫經書。
司澤月透過妖力的作用感受到清梵寫下的經文竟然散發出莊重信仰的煙霧緩緩飄向她,緊接著圍繞著她,後來她眼睛緩緩閉上,身體在慢慢愈合。
這是信仰的力量,人真是個神奇的生物,不僅能夠依靠神石進化出類似於神的仙者,還能吸收整個國家的信仰在無形中控製氣進行療愈。
清梵望向靜悄悄的床鋪放下筆墨站起身來,最終在床前停下腳步彎腰想用手去測量她的體溫,卻看見自己雙手染上的黑色墨水默默收回。
他站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見床上的人熟睡的容顏猶豫了一刻,附身用額頭輕輕貼上住床上人的額頭。
還有些發熱,再抄一遍經書吧。
清梵起身瞥見露出大片脖頸肌膚的司澤月,視線停留在她鎖骨處的海棠花上,五瓣海棠花嬌豔欲滴襯得她容顏更加柔美,清梵拿起被子一角為她掖好,回到桌前繼續抄寫經書。
他很少有這麼親自照顧人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床上生病的人是他的表妹,她的父親又在走前把她托付給了他,所以他才會這麼用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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