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司澤月到底怎麼了,從前妖族雖然強大,但是卻是屬於最愛好和平的一族,隻要人不犯妖,司澤月便不犯人。
可自從被徒兒背叛出來之後不僅強的令人發指,還極具有野心。
起初隻是囚禁神帝取而代之,而後直搗冒犯妖族的魔族把老魔君的力量全部吸乾,就在大陸中的所有人以為快要結束的時候,司澤月竟單槍匹馬潛入深海鮫人族的地盤,見到與世無爭的鮫人女王後第一句話便是‘我要你的力量’。
這句話並非謠傳,司澤月與鮫人女王是摯友,在說出來這句話後便老老實實挨了老摯友的一頓打,後來她把計劃全盤托出,鮫人女王當晚把所有力量交給了她。
期間她還見到了懷孕的鮫人族公主,鮫人族公主懷著孕設宴給孩子取名,她也去湊了熱鬨,後來名字在一眾鮫人族百姓中選中名為‘萊澤’。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但凡是個有能力的強者都被司澤月找到過,無一例外全都是被奪走了力量。
不過令所有生靈意外的是,這些強者全是自願,沒有任何生靈知道是為何。
天道空間內,巨大的四麵牆壁上有無數個小方格,方格中放著大大小小無數顆晶球,天道走過麵前一個個水晶球,忽然瞧見其中一個無比熟悉的水晶球中力量波動異常散發著火紅的光芒,這種光芒逐漸朝著其餘水晶球蔓延。
一個水晶球是一個時空,時空中的大事件產生的情感會凝聚在晶球中散發著不同的顏色等待著天道的寵幸。
千萬年來便是如此,今日竟出現了異常的紅色,而且還是從未有過的深色。
“有趣。”天道的手朝著伸入晶球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熱鬨的情緒,可它在觸碰到晶球的一刹那所有晶球散發出強烈的紅光。
“終於找到你了。”興奮悅耳的女性聲音響徹整個晶球空間。
一隻纖長白皙的手牢牢抓住天道的手腕。
天道抽手的同時也把空間裡的司澤月拉了出來。
天道看著麵前一身火紅羽衣的女性,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剛剛被抓住的手後抬頭,“你能觸碰到我?”
說出這句話後的司澤月沒有回答隻是奇怪地上下掃視著天道。
天道見司澤月不說話稍微有點麵部表情的麵容漸漸冷下來。
“果然,世上無人能看見我。”
司澤月握緊手裡的劍對著神神叨叨的天道就是一擊,“我最厭惡對我翻白眼的東西!”
天道捂著心口被刺穿的黑窟窿,它白色的眼球微微滾動,“我的眼睛從未有過色彩。”
天道耐心地解釋,他無喜怒哀樂,僅有的一絲絲情緒全部都來自於感受到的故事中。
司澤月結合剛剛聽到的話,她仿佛能明白眼前的生物為何要不停的收集故事,不停製造苦難了。
因為它感受不到情感,雖然擁有無窮的力量,但是它無法讓任何生物感知到它的存在,怪不得會變態。
可那又怎樣?這並不是它導致無數生靈慘死的有效借口。
“山,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山?不,我現在是天道。”
在最後一個世界開啟前司澤月通過零零碎碎的線索便推斷出它的身份。
那座冰山在她誕生之初便存在,她曾經試圖進去卻發現冰山有靈且擁有令她顫栗的恐怖力量。
司澤月飛快地掐手決,魔氣製造的牢籠迅速把天道困在其中。
“你為什麼不動。”
天道歪頭問:“你殺不死我,你即便趁我不備吸收了世界所有強者的力量也打不過我。”
“看在你是唯一能和我說話的生靈,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死,二是留在這陪我,我允許你掌控整個世界生靈的命運,也願意分你一部分力量。”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隨意掌控世界生靈的命?”司澤月怒了,去世之人的遺容一個個浮現在她腦海中,她咬牙切齒道:“這個世界根本不需要主宰!”
兩人身旁出現一團白霧,白霧中播放著一個又一個故事。
天道不信有人能夠拒絕它的力量,它指著畫麵說:“你看這是你離開最後一個世界以後的國家,隻要我輕輕一揮手便能產生疫病,頃刻間繁華的國家便會毀滅,那群螻蟻會哭著祈求上天,祈求天道,祈求命運,可誰能想到他們所祈求的天道,正是給他們降下疫病命運的源頭呢?”
“你看多有意思,這就是力量,這才是真正的強大,你隻要跟著我你也能淩駕一切之上,何必飛蛾撲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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