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也都讚同葉青青的看法,議論紛紛。
“那麼,依這位兄台的意思呢?”高贏沒有急著要求李淩霄作詩,而是眼神玩味兒地想在征求對方的意見。
“哈哈哈哈,上官同塵,你怕不是腦子讓驢踢了?以前我就覺得你像個傻子,現在我敢肯定,你不是像而是你就是個傻子。”李淩霄對著上官同塵一頓嘲諷。
“你,你,你欺人太甚。”上官同塵氣急敗壞。
“你說我是抄的我就是抄的?證據呢?以你的意思莫不是若我說這位三皇子殿下偷了在下的兩千兩黃金,那麼三皇子是不是就該自己證明他沒有偷我的黃金?”李淩霄反問。
高贏臉色一沉,對方拿自己打比方,顯然並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就是啊,哪有讓人自證清白的?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其他人也紛紛讚同。
葉青青露出一絲詫異,她沒想到李淩霄不但沒有接受自己的提議,反而另辟蹊徑的反向質疑對方。
“這”一時間,上官同塵語塞。
“上官同塵。”突然,李淩霄一聲暴喝,直接將場中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上官同塵更是被嚇的直接跌坐在地。
“上官同塵,你身為女帝陛下的堂弟,瑛親王府的世子,你可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乃是我南夏國之人,可你卻多次幫這東越的三皇子針對我等南夏學子,你是何居心?你莫不是東越的走狗奸細?不知道今日之事若是傳到了女帝陛下的耳中,陛下又會如何處置你。”李淩霄一下子爆發氣勢,指著上官同塵的鼻子罵道,字字鏗鏘有力。
“我,我,我沒有,我,我”上官同塵顯然被李淩霄的氣勢所震懾,同時又深感恐懼。對方說的沒錯,他一個南夏之人,今日卻在和南夏學子對抗著,若是這事傳到他那皇帝堂姐耳中,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於是他徹底慌了,看著周圍眾人投來鄙夷的眼光,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隻能無力的癱坐在地。
他本來並不想這樣,隻是他不爽李淩霄而已。原本他就和李淩霄不對付,所以才一時間忘了自己的身份,可這些誰會在乎?
“咳咳,上官世子隻不過是看不慣有人抄詩而已,所以才一時衝動。我與世子並無太多交集,這位公子,你千萬不要以此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如今大家都想知道你如何證明那首詩就是你寫的?”高贏又將話題引了回來。
“嗬嗬,我無需證明,我倒是想要問一問,三皇子您又該如何證明你的那首詩是自己寫的呢?”李淩霄反問。
“嗬嗬,既然如此那不妨我們各自現場再另做一首?隻要我們都能在做出新的詩來,那便證明此前的詩作都是自己寫的,如何?”高贏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正他手裡還有好幾首自己老師的大作,他倒是不信,這李淩霄還能再作出一首新的來。
“哼,不如何。”李淩霄說。
這話一出,眾人都以為李淩宵是心虛了,就連葉青青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三皇子殿下,我的詩,可是很貴的。你這三言兩語便要我現場作詩這豈不是顯得本公子的詩作很廉價?”李淩霄故作高深。
“額”高贏和眾人都沒想到李淩霄接著便來了這麼一句,嘴角一陣抽抽。
“一首詩,一千兩。”李淩霄伸出一根手指指天,淡淡開口。
“一首詩,一千兩,注意一千兩指的是黃金,不是白銀。若我能做出新的詩作來,那麼三皇子便支付與我一千兩黃金如何?本公子已經很好說話了,古人言,一字千金,我現在給三皇子麵子上隻提了一首詩一千金而已。怎麼樣,很公道吧?”李淩霄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嘶,一千兩?黃金?”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心想著這家夥可真敢提。
“一首詩便要一千兩黃金?這怕是當今詩聖也不敢說出如此狂妄之語。”一眾大儒也覺得李淩霄有些托大了。
“這位公子好大的口氣,一首詩便要一千兩黃金,他是真有這個才學還是做不出詩才找的借口?”葉青青內心想著。
“公子大手筆,咱家公子掙錢的方式就是這麼野,嘻嘻。”若說此刻還有誰會相信李淩霄說的話,那便隻能是徐伯了。
“哼,李淩霄,你絕對是怕了,這一定是你想出來的托詞。”上官同塵嘴上不敢再說什麼,可心裡依然對李淩霄懷恨在心。
高贏看到對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一時間有些猶豫,可又想起上官同塵說過對方曾經就是一個出了名的紈絝而已。心下便覺得這隻不過是對方在虛張聲勢,想借此達到嚇唬自己的目的。
李淩霄將眾人的表情皆看在眼裡,心想著夏蟲不可語冰,本公子所讀過背過的詩詞又怎麼是你們所知的?本公子當年可在詩詞大會節目上拿過名次的,當個文抄公豈不信手拈來?
“好,本皇子便答應你,隻要你能寫出一首新的詩來,且質量過得去,便與你一千金又何妨?本皇子彆的沒有,就是錢多。”高贏還不忘裝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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