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青青溫存了小半日,李淩霄最終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孔府。
兩人的發展又更近了一步,牽小手算的了什麼?他倆已經吻在一起了。
回味著對方唇上的味道,李淩霄內心竊喜,歡天喜地的走出了孔府。
“蟈蟈~”小奶娃一看到李淩霄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大喊。
“嘻嘻,公子,您舍得出了了?老奴還以為公子您今晚打算在這住呢。”徐伯看著李淩霄臉上的表情,忍不住調侃。
“咳咳,這天色不晚了,徐伯咱還是去和東海彙合趕緊回去吧。”李淩霄尷尬。
“哦哦,回家家咯回家家”小奶娃今天累得不行,一聽到要回家頓時又來了精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南夏,皇宮。女帝正捧著一本奏折看到入神,嘴裡還輕聲念著。
她正在看從雍州那邊上遞而來的奏折,奏折中說了前些日子雍州城詩會的事情,並且還把詩會中李淩霄作出的那些詩詞也一並附在了後麵。
女帝此刻看著的正是後邊的那些詩詞,她幾乎每一首詩都很喜歡,可還是覺得這首元夕更合她心意。
她打開奏折的時候也同樣被震驚到了,隻是看到奏折上麵的那個熟悉的名字時,她又忍不住懷疑到底這件事是真還是假。
那個盛京城裡的第一紈絝,竟然還會寫詩?她名字倒過來寫也覺得不可能啊。
她一字一句的品味著那些詩詞,每每念叨合心之處便微微點了點頭。
“碧影,你覺得這奏折中所說的雍州詩會發生的事情是否可信?”女帝上官海棠看向一旁的碧影。
“回陛下,這雍州詩會的事情想必是真,畢竟有這麼多大儒參與,況且咱們南夏第一才女葉青青當時也在現場,所以這事做不得假。”碧影很肯定的說。
“哦,那這李淩霄酒後作詩百篇也必然是真的了?”女帝反問。
“陛下,奴婢隻說了這詩會的事情必然為真,至於這李淩霄作詩一事還不有待考證。雖然奏折上麵說那些詩詞的確出自李淩霄之口,可卻未必就是那人所作。”碧影畢恭畢敬,回答的很客觀。
“也是,他這些年在盛京就是一個純純的敗家子弟,又是如何在去了雍州之後便突然變得這麼有才華的。這說出去怕是都沒人會相信。”女帝略有所思。
“可這裡邊的詩詞每一篇幾乎都是傳世之作,而且以前從未聽彆人提起過,這又該如何解釋?”她又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哼,詩仙?他倒是得了個不錯的名號。”
“陛下,若是這些詩詞真是出自那人之手,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隻能是那人此前在盛京之時,他的一切表現皆是刻意而為。”碧影再次分析。
“你的意思是說他以前的所作所為都是裝的?”女帝反問。
“有可能。”
“可他這是為什麼呢?裝瘋賣傻對他又有什麼好處?甚至不惜讓我退婚還將他驅逐出京,他這麼做意欲何為?”女帝不解。
“這也是奴婢看不懂的地方。”
“東越的使團是不是已經入京了?”女帝又問。
“使團明日便會抵達盛京城。”碧影回答。
“嗯,知道了,到時候讓那個東越三皇子還有上官同塵說說當時到底怎麼一個情形,他們不也都是當事人嗎?問他們他們肯定清楚。”女帝吩咐。
碧影嘴角直抽抽,心想這陛下您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那詩會到底怎麼回事兒您不清楚?那東越的三皇子可是在詩會上輸掉了整整十萬兩黃金啊,您怎麼還好意思去詢問人家這事兒呢?
“對了,一會兒將這份奏折重新抄錄一份,給北境王府送去。”女帝又接著道。
“是。”
隨著時間的發酵,雍州城詩會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南夏,詩仙臨世,一時間李淩霄成為眾多讀書人心目中的楷模。
隻有盛京城內的百姓不敢置信,畢竟曾經盛京城內的第一紈絝怎麼可能突然搖身一變就成為了詩仙?這在他們看來多少有些荒唐。
“唉,你聽說了嗎?雍州詩會那事,聽說北境王府的世子居然成了詩仙。”
“你說這事兒啊?害,你可彆聽那些人瞎說了,這誰不知道那北境王府世子李淩宵就是一紈絝啊,他要是能寫詩,我就是詩聖了。”
“就是,我也聽說了,據說在那詩會上,那家夥還贏了十萬兩黃金呢?嘖嘖,那可是黃金,不是白銀,誰能輸給他這麼多黃金啊?那不是白癡嗎?”
“這說什麼的都有,我反正是不信,從老北境王那一代開始,到現在的北境王,都是能征善戰的大英雄,說他們家突然出了個文人,打死我都不信,他們家就沒這個風水”
“哈哈哈哈,可不是?說來這王爺也是可憐,老子一世英雄,咱南夏的戰神,怎麼就生出了這麼個玩意兒,這以後北境王的位置還怎麼傳下去?”
“他不是還有個弟弟嗎?實在不行換個人當著北境王唄。”有人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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