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儘數聚集在了此人的身上。
可哪怕如此,那人依然嘴硬,心下雖然有些慌亂,可還是硬著自己的頭皮說道:“怎麼了,我說的有錯?每次詩會幾乎所有人都要提起那個李淩霄,可是他從上次的雍州詩會之後就從來未見有再作過任何詩作,誰知道他這個詩仙的名義是不是抄來的?哼。”
那人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話都說出去了,索性豁出去。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麵麵相覷,甚至包括幾位在場的大儒也一時間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
當然在場眾人有一些是讚同此人的觀點的。
“哼,就憑你,也配質疑李公子?李公子雖然自從雍州詩會之後沒有再作任何詩詞,可他單單在雍州詩會上所作的詩詞就足以名垂青史。反倒是你們這群家夥,天天搞什麼詩會,可是你們的那些詩詞又都是狗屁,又有哪些作品配和人家比較?”有女子立即憤憤不平的站出來指責對方。
然而,這位小姐的話語可不是單單指責剛才那個出言之人,反而瞬間將所有參加詩會的學子儘數囊括了起來。
一時間,有人羞愧難當,有人憤憤不平,有人覺得此女所言句句在理,也有人覺得此女所言實在太過。
“這位小姐,話怎麼能這麼說,我們雖然所作詩詞不及李淩霄,可是你也不能如此說我們啊。更何況那位兄台說的可有錯?那李淩霄的確從上次的雍州詩會之後便再也沒有寫過任何作品。”有另外的學子跳出來反駁道。
“喲,這位公子,彆看你這一身裝扮人模狗樣的,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依著你的意思是這李淩霄公子沒有做出新的作品,然後就應該被彆人汙蔑和詆毀?那你們這些蠢貨之中可有一人這輩子所作的詩句有李公子一場詩會所作的數量之多?怎麼?不說話?想必你們也做不出來吧?”又有女子盛氣淩人道。
葉青青此刻整個人都是懵的,雖然不知道為何詩會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可這些小姐妹們的戰鬥力是真的強啊,沒想到她們居然會站出來維護起李淩霄。
“哼,這位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講,雍州詩會中流出的詩詞雖然首首皆是佳作,可誰又能夠保證那些詩詞都是李淩霄所寫?剛才這位公子也說了,反正大家都不在現場,保不齊會不會是那李淩霄抄來的。”有男子站出來。
“噗嗤~”女子當中還未有人發話,男子的人群之中倒是已經有人忍不住先笑出聲來。
“這位兄台,不知你在笑什麼?”
“嗬嗬,愚不可及愚不可及也。哼,承認彆人優秀很難嗎?這位學子,你說那些詩詞都是李公子李詩仙抄來的。那麼問題來了,李詩仙究竟抄了何人之作?而且一百多首詩詞首首皆是可流傳千古的佳作,就問兄台你何不也去抄一個?彆說一百多首了,十首,若是這位兄台能如同李詩仙一樣能抄出十首同樣水準的佳作,那本人在此立誓,以後便做這位公子身邊的一個小小書童如何?”這位仁兄明顯就是李淩霄的小迷弟。
“所言在理,傳世佳作百年難遇,偶爾妙手偶得,已經能夠傳為佳話,更何況那是上百首。”有人附和。
幾位大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沒有出聲,可也是認同此話的,畢竟他們研究學問如此多年,也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如李淩霄這般妖孽,不然也不可能稱對方為詩仙了。
“哼,依本小姐看,這分明就是有些人明明自己沒本事,卻還要嫉妒他人,於是隻能變著法子來詆毀彆人。我呸,還才子呢?還儒生呢?本姑娘看了都覺得惡心。”
“你,你們”一時間,那些不服李淩霄的學子頓時被氣的臉色鐵青。
論學問或許他們和這些女人相比,可能還有勝算,可論吵架的本事兒十個他們加起來也吵不過一個女子。
更何況,這些學子當中也不乏李淩霄的支持與仰慕者。
“哼,說不過你們,除非李淩霄親自出麵證明他的那些詩句都是他自己寫的,不然我絕不相信世上會有如此大才之人。”依然有人不服氣。
“哼,誰說當時就沒有人在現場的?雍州詩會當時可是青青和孔英孔大儒一起舉辦的,當時青青妹妹就在現場。”突然有一女子站出來,怒目而視。
“對啊,今日青青姑娘也在這裡,當時她就在現場。”有人瞬間興奮。
“青青,你快出來與這些家夥說說,那李大詩仙可有作假?”有小姐妹將葉青青推了出來。
一眾學子頓時有些下不來台,剛才有些口嗨,幾乎都忘了那場雍州詩會就是葉青青與幾位大儒一起舉辦的,而且今日她本人就在現場。
“青青姑娘,還請你為李詩仙正名。”立即有一些李淩霄的崇拜者出來請求道。
李淩霄早已成為他們心中的信仰,他們絕不容許某些人詆毀自己的偶像。
葉青青也沒想到現場居然還有這麼多人是李淩霄的支持者,一時間有些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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