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此話怎講?我與那大師可是好朋友,並無任何恩怨啊。”平川丘吉十分不解的說。
“嗯?”齊秀林和王源澤皆是一臉疑惑。
他二人都一起看過了府邸的布置,若是沒有任何恩怨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人布置出這麼陰險的格局的。
“平川家主,實不相瞞,我們二人看過您府上布局之後,皆是得出,您這府上的布局並不好。若那位大師真的和您無冤無仇的話,不能會做出如此格局來害你。”王源澤說。
平川丘吉一臉疑惑,什麼叫做出這種格局來害我?
他看著王源澤,然後又看看齊秀林,見二人臉上神情不像是假裝出來的,不由得在心下懷疑那位陰陽大師會不會是真的在害自己。
可是他冷靜的想過了自己與對方的關係之後,覺得這就是在胡扯,自己的那位朋友和自己關係好著呢,對方又怎麼可能會害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老婆?平川丘吉越想腦子越亂,可他最後無論怎麼想,還是將這種情況給再次推翻了。
“二位道長,可不許瞎說,我與那位大師可是好朋友,對方沒理由會害我,他為我修改了府邸裡的布局之後,我生意上的情況可是好太多了,賺了好多錢呢。一定是二位道長所學的風水學說與我們贏桑的陰陽之術有所不同,所以二者之間存在著一些差彆,而道長更是沒接觸過我們的陰陽之術,所以才會到這這個誤會,一定是這樣。”平原丘吉訕訕道,他差點沒說一定是你們兩個的本事不行,比不過那位大師,所以看不懂其中門道。
齊王二人心想自己雖然沒接觸過什麼贏桑的陰陽之術,可是這風水意圖萬變不離其宗,格局上的好賴自己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可是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二人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但是還是需要提醒對方一下的。
“平原家主,話雖然是這麼說,可依在下看,您這府邸住久了恐怕會出事兒,所以您還是注意一些為好。小道擔心,您會遇上血光之災啊。”齊秀林見對方一遇到自己二人便十分熱情的接待自己,所以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出言提醒一下對方。
可是聽到此話,平原丘吉不由得眉頭一皺,隻覺得對方這是在詛咒自己呢,剛想發火,可就聽到有下屬前來稟告。
“家主,不好了,府裡突然有人闖入,不僅打殺了我們的人,還揚言要您出去,然後任由他們處置。”那匆匆而來的下屬說道。
“什麼?何人如此大膽,竟敢來到我的府上打殺我的人?”平原丘吉不由得惱怒。
可是他剛剛才聽到齊秀林說自己的府邸住久了恐怕會出事,而且還會遇到血光之災,因此他此刻心是虛的。
“不會真的這麼靈吧?這就靈驗了?”不論是齊秀林和王源澤,亦或是平原丘吉,此刻都情不自禁的在心裡嘀咕著。
“走出去看看。”平原丘吉最後還是鎮定了下來,然後隨著手下一起向著前院而去。
王源澤古怪的看著自己師兄,那眼神像是在看妖怪一樣。
“咳咳,師弟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為兄我的風水堪輿之術也都是學自師父他老人家,我可沒藏私啊。之所以這次看的這麼準,那完全是巧合。”齊秀林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那得意的神色已經出賣了他自己。
“師兄,你說說,是不是師父偷偷給你開小灶了?”王源澤問。
“嗯,咱們還是先一起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何事再說吧,看來此次平原家主所遇到的麻煩應該不小啊。”齊秀林岔開話題,然後說道。
誰會打上門來呢?自然就是李淩霄他們了。
幾人從酒樓出來就直奔那小頭領所說的這座府邸,當確定這就是平原丘吉的府邸之後,而且看到那些府邸護衛就是贏桑之人,他與慈善和尚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李淩霄這會兒算是開了眼界了,他原本和慈善一起闖入府中,他解決掉幾個家夥之後就沒有在動手,而是在那呆愣愣的看著。
無他,因為此刻的慈善真的是太暴力了,一禪杖下去人家的腦袋直接就開了瓢,腦漿混著血液濺了一地。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和尚動起武來居然這麼暴力,簡直就是暴力禿頭一個,那金子所做的禪杖在慈善手中不斷揮舞著,一掃一大片。此刻哪裡還能看到他有半點慈悲之心?仿佛不將那些人砸碎砸扁他就愧對佛主一樣。
李淩霄甚至都想問慈善一句,和尚你這法號究竟是誰給你取的?一點都名不副實。
李淩霄此刻悠哉悠哉的欣賞著慈善和尚的暴力美學,道哥背著小順來到他的身旁。
“師父,大師是不是太殘暴了點?”小順一臉震驚的問向自己的師父。
“嘿,小子,這場麵小孩可不能看啊。”李淩霄趕緊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讓他看到此刻血腥的畫麵。
可是小順早就見識過這種畫麵了,此刻又怎麼會害怕呢?於是他趕緊撥開擋住自己視線的那隻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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