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完事兒之後,很快,女人便帶著青天目一起出現在一個大廳裡。
女人名叫赤木鳴鈴,乃是赤木家族的大小姐,是個風流成性的女人。
明麵上是赤木家族嫁給平原丘吉的大小姐,是貨真價實的平原夫人,可背地裡經常和幾個家奴背著平原丘吉搞在一起。可憐的平原丘吉頭上長滿了青青草原,可卻是臨死也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畢竟,在赤木家族看來,平原丘吉不過隻是一個懂點生意經的一個普通人而已。身邊的那些打手又都是赤木家派過去的,根本就沒有幾個家夥是真正歸心於他的。
“父親,您可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的丈夫就這麼被這些人給殺害了,如今女兒可真成了一個寡婦了。您可不能眼睜睜的這麼看著啊,您可要為平原報仇才是啊,嗚嗚嗚”赤木鳴鈴坐在大廳中的一個椅子上,撲在一旁的桌子上悲傷地哭泣著。
“好啦,彆裝了,這裡又沒其他人,平原那家夥死了不是正合你意?怎麼在老夫這裡你還要哭給我看?”在大廳的主座上,一個威嚴的男人此刻正端著一杯茶水悠哉悠哉地喝著,然後眼神嫌棄的看著此刻演技爆棚的赤木鳴鈴。
下方原本還在哭死覓活的赤木鳴鈴整個人瞬間一愣,有些吃驚,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如何看出來是自己裝出來的?
“你私下裡的那點事情可以瞞得住平原那個蠢貨,你以為就能瞞的了我?”威嚴男子繼續發話。
男子說話語氣平淡,可卻不怒自威,滿頭的花白在頭上高高的紮著個古怪的發髻,反正南夏不會有人這麼打扮,使其看起來有些滑稽。
“嗬嗬,父親還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了您呢。”赤木鳴鈴收起了自己悲傷的表情,然後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小抿了一口。
而此刻跪在底下的青天目在聽到二人的對話後,立即全身都直冒冷汗。
對方什麼意思?那意思是不是在說自己與自家大小姐私下裡發生的那點破事兒豈不是都被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這裡,一瞬間,青天目把頭埋的更低了。
“青天目,你可知那幾人到底是奔著我們赤木家來的,還是奔著平原丘吉那個蠢貨去的?”赤木大塚語氣聽不出半點情緒,這讓底下跪著的青天目反而越發小心翼翼,倒是旁邊坐著的赤木鳴鈴,此刻跟個沒事人一樣。
“回稟家主,屬下不知,隻知道那幾個人不由分說地就打上了門,然後那個和尚二話不說就直接開始殺人。小的隻知道他們的名字,那個和尚叫慈善,另外一個叫李淩霄。”青天目老老實實地回答。
“嗯?如此說來你也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了?”
“屬下不知,但是屬下曾聽其提起過平川次郎的名字,而且平川次郎應該也已經被這夥人所殺。所以屬下懷疑是不是平川次郎得罪了那幾人,因此這才導致了這些人殺了過來。”青天目補充道。
“哦,平川家的那個私生子也摻和進了這件事情?有意思。”
青天目將頭深深的埋著,再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此刻他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濕。
“這下倒是有些意思了,不知道把平川家那小子的死訊告訴平川一護那家夥他會是什麼表情。”赤木大塚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你們先下去吧,還有些時日幾大家族就要一起去探訪那個神秘的地方了,該做的準備一定要做好,容不得有半點閃失。”赤木大塚突然語氣嚴肅起來。
“是。”赤木鳴鈴和青天目也跟著嚴肅。
“這次幾大家族都十分重視這件事情,不出意外若是我們順利進入到那個地方,這次我們赤木家族的收益必定的要遠遠大於平時的那些謀劃,因此必須先暫時將其他事情都給放到一邊,將所有的精力全投入到此次的事情上,你們可明白了?”
“明白。”
“好,既然如此你倆便先下去吧。”赤木大塚說完,便開始趕人了。
“父親,可平原被殺害的事?會不會對我這次的行動產生影響?”赤木鳴鈴沒有馬上離開,反而有些焦慮道。
“放心吧,那幾個人估計是平川家那私生子招惹過來的,平原丘吉那個蠢貨無非是被殃及池魚而已。哼,等這次計劃順利完成,我會找到這些人,給平原報仇的。”男子冷冷的說。
“對了,平原那個蠢貨不是已經死了嗎?正好,你如今成了一個寡婦了,平川家還有個兒子還沒成家,明日找個機會我提一提,到時候你就嫁到平川家去。這樣不但能增進我們赤木家族和平川家的關係,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赤木大塚話鋒一轉。
聽到此處,赤木鳴鈴臉上露出一絲欣喜。
倒是跪在底下的青天目不由得眉頭一皺,手不自覺的攥緊。
接著,赤木鳴鈴便和青天目一起退出了那個大廳。
從大廳裡出來,青天目隻感覺自己的身上少了一座大山,瞬間舒暢地長長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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