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裴元旭正在為找不到克服對方新兵器的法子而憂愁著,這邊李靖此刻和一眾將領正在上官海棠的大帳中一起商討軍情。
“想不到,這次我們要麵對的居然是裴元旭,那可是縱橫榜上排在第六的智將啊。”有人貌似有些擔心。
“那又如何?如今我們已經攻克對方十七座城池,我不信他還有力挽狂瀾的餘力。”
“哼,裴元旭怎麼了?在王爺和陛下的麵前還不是不夠看,依我看那老東西現在出來,隻怕將要注定晚節不保。”
“切莫小看了對方,輕敵可是行軍大忌。對方既然能登上縱橫榜的第六名,想必不會是浪得虛名。想想他曾經在稷山以三千軍士大敗東越五萬精兵,僅憑這一點,對方就足以值得我們重視。”
一群將軍在底下吵著,而上官海棠則是和李靖在一旁安靜的下著棋。
上官海棠一子落下,李靖滿盤棋潰。
“不下了不下了,本王無論再怎麼下,還是沒法下過陛下。”李靖很是掃興的說。
“嗬嗬,王爺的棋力與之前相比,可是有著很大的進步呢。”上官海棠輕笑道。
“本王乃是一名粗人,對下棋這種文人雅士喜歡的玩意兒向來沒什麼興趣。”李靖回道。
“哈哈哈哈哈,王爺,我可聽說那裴元旭的棋力可不在我之下呢,你怎麼看?”女帝上官海棠意味深長。
“嗬嗬,本王下棋雖然不怎麼滴,可衝鋒陷陣,攻城略地,可是相當自信。”
“裴元旭那老家夥,以智謀名揚天下,曾經在稷山可是有過三千對五萬而不敗反勝的記錄,王爺當真有信心?”女帝問道。
“陛下,你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又何必多此一問?本王是南夏的戰神,戰神這名頭難道又是白來的?”李靖微微一笑,反問道。
“哈哈哈哈哈,那就期待王爺與那裴元旭的較量,看看是他這名縱橫榜上的第六名的智謀無雙厲害,還是我南夏的不敗神話更加勇猛無敵將他槍挑馬下。”
二人的談話將其餘的將軍吸引。
最終,兩軍還是在南乾的金陽城外對壘。
南夏軍神李靖親自率軍出擊,金陽城大門緊閉,顯然裴元旭並沒有出城迎敵的打算。
李靖高坐馬上,長槍拖地,身上鎧甲泛著冰冷的寒光,一如他那凜冽冰冷的眼眸,此刻無情的看著金陽城的方向。
在他身後,是南夏的三萬大軍,這一次他打算親自會一會這位傳說中的南乾軍神。
軍神對軍神,他眼中充滿了渴望,隻有對等的敵人才能燃起他心中的戰意。
馬蹄踏地,激起陣陣沙塵,戰馬喘氣,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前衝去。
那冰冷而壓抑的氛圍,使得金陽城上守城的士兵倍感壓力,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紀律嚴明的軍隊。
來自對方身上的壓力直讓他們感到快要窒息,很多士兵隻覺得此刻有些口乾舌燥,以至於他們不斷地在吞咽口水。
金陽城的城樓上,裴元旭遠遠地看著那道馬背上的身影。
“那就是南夏的北境王李靖?”他問向身邊的副將。
“是,將軍,那就是北境王李靖。”
“呼,不愧是傳說中的南夏戰神,隻是看著就能感到對方身上的氣勢。如此軍隊難怪之前我們會敗。”裴元旭眼中露出一股欣賞的神色。
戰神對戰神,彼此惺惺相惜。
“將軍,可需要出城迎敵?”副將詢問。
“不必,就這麼等著,讓對方攻過來,不過吩咐下邊的人提前做好準備,什麼滾石,木頭,金湯,火油全給我搬到城牆上來。”裴元旭說道。
“是,將軍。”副將領命,然後轉身就去下達命令。
李靖也遠遠地看著城樓上的那道身影,彼此對視著,皆是認出了對方。雖然二人彼此並未相見過,可是他們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是誰,那是屬於為將者的眼力。
李靖不得不佩服對方的魄力,以前自己麵對的敵人,無不是要麼開城迎敵,要麼是在城牆上麵對己方龐大的壓力而出現慌亂的神色,然後在那一通瞎指揮著。可是對麵那人卻是不慌不忙,井然有序,甚是從容,因此他不得不高看對方幾眼。
“撤,回營。”他調轉馬頭,然後向著身後發出命令。
“撤,回營”聽到他的聲音,立即就有傳令兵不斷地在隊伍裡傳遞下去。
而他的三萬大軍,竟是整體井然有序,不帶絲毫混亂的向後轉去,然後真的就回營而去了。
在此過程中,竟是真的沒有任何一位士兵發出任何話語,沒有抱怨,也沒有牢騷,甚至連半句話都不曾有人說出一句。有的隻是命令在不斷往下傳去。
“將軍,南夏軍隊這是要撤兵了?”副將看到眼前一幕,有些不敢置信。
“哼哼,這個李靖,不簡單。”裴元旭沒有回答,反而說了這麼一句。
“將軍,我們要不要趁著對方撤兵的這個空當,然後前去追擊?這時候出城擊一定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且對方後軍此刻變成了前軍,前軍變成了後軍,若是我們出其不意地進攻上去,對方肯定來不及反應。”那副將明顯有一絲絲興奮在,就差沒有跟裴元旭請命說自己要親自帶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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