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對方的這個解釋倒是很合理。
可是,他還是有些相當震驚。若是說個人的武道境界會對一個人的容貌產生影響甚至改變的話,那麼眼前的這位稷夏學宮的夫子在武道上的境界豈不是?他不敢想,更不敢胡亂猜測了,否則他將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
“哈哈哈哈哈,怎麼,小友,覺得很不可思議嗎?老夫觀你年紀輕輕,竟也是一位天人境高手,嗬嗬,果真是後生可畏啊。”
李淩霄沒想到對方隻是和自己見一麵,就直接看出了自己的境界,心裡震撼至極。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啊。
“不知夫子見晚輩所為何事?若是晚輩理解的不錯的話,以夫子這樣的身份哪怕晚輩再怎麼驚豔也不會引起您這樣的大人物的注意才是。”李淩霄直言不諱。
“哈哈哈哈,年紀輕輕,處變不驚,你倒是很有意思。他人見了我不是畏懼,也會緊張。倒是你這小子,見了老夫不但看不出絲毫畏懼,也沒有半分緊張,甚至眼中連敬畏都沒有。”燕南天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您無害我之意,故不曾畏懼。與您不曾相識故無需緊張。至於敬畏,額,這或許就和晚輩的人生經曆有關了吧。”李淩霄淡淡的說。
“很好。小子,你不是說老夫不會種地嗎?那你便替老夫把這塊地給翻完了,然後將這些菜都種好。
老夫本來還想在你小子麵前裝一波的,奈何因為的確不曾親自種過地被你小子給看出來了。
既然你小子大言不慚說自己種過地,那你倒是種給老夫瞧瞧。”燕南天指著身後才挖了幾鋤頭的地皮,然後對著李淩霄說道。
“額?前輩,前輩還真是真性情啊。”李淩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合適此刻對方的形容詞。
這老怪現在是裝都不裝了,直接就說剛才想在自己麵前裝逼來著,倒是個有趣的人。
李淩霄敢不答應嗎?他不敢啊。眼前之人可是南夏如神明一般的存在啊,是稷夏學宮的創建者,是如今的天下第一人。就算是女帝上官海棠見了他也得乖乖行禮,更何況女帝也不一定想見就能見到對方。
於是,李淩霄隻好乖乖替對方把那片地挖好,然後將那些菜都給種上。
“不錯,小子,看來你沒撒謊啊,你那拿鋤頭翻地的動作倒是挺像那麼回事兒的。”燕南天此刻躺在旁邊小涼亭裡的一個搖搖椅上,一手拿著一本書籍,一手端著一杯茶水,很是愜意。
李淩霄此刻滿頭大汗的乾著活,心裡早就把這老小子罵了上百遍了。
這老家夥到底什麼意思,叫自己過來總不能就是為了找自己給他翻地種菜的吧?自己這是跑過來乾苦力活來的?
再說了這老家夥的身份擺著這呢,想吃什麼弄不了?還有必要自己種菜吃?騙鬼呢?
這些老怪物都這麼喜歡故弄玄虛的嗎?不搞點名堂出來彰顯不出他們的身份是怎麼著?
他在那累死累活大半天了,居然連口水都沒喝到,要不是對方境界比自己高,他真想撂挑子不乾了。
之前自己還想著對方要準備什麼見麵禮給自己呢,如今看來那是自己多想了。
李淩霄心中憤憤不平,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忙活了大半天,才總算是把地翻完,然後把菜種好。
於是,他走進涼亭中,也不管對方什麼身份了,自顧自就拿起桌上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直接喝上。
“嗯,活乾完了?”燕南天放下手中書籍,是李淩霄的那本詩集。
“乾完了,不是,前輩,你叫我過來該不會就是讓我乾活來的吧?”李淩霄一把坐在對方麵前的石凳上,然後哦不解的說。
“嗯,那倒是也沒有。”燕南天說。
“就是單純的好奇你長什麼樣而已。”
“額。”李淩霄無語了,這家夥真就這麼無聊的?
“那前輩,晚輩現在幫您把活乾完了,可還有其他事情?要是沒有晚輩可就要回去了。”李淩霄起身,然後說道。
“嗯,沒有了,你回去吧。”燕南天閉上眼睛,不看李淩霄。
“啊?啥?”李淩霄隻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己這是在說要走了呢,這老家夥沒聽清?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要是你覺得還不夠的話,就把那邊另外一塊地也翻翻。”燕南天眼皮都沒抬一下,然後指著另外一塊完整的地皮說道。
李淩霄差點沒被氣笑了,這老家夥怎麼回事兒?這是拿自己過來消遣呢?
於是他轉身就走。
他走出了好幾米又立即停下道:“前輩,我可真走了啊。”
燕南天沒回應,而是閉著眼睛對著他擺了擺手。
“嗯?”李淩霄真是醉了,這家夥是真的沒打算留一下自己啊。
“前輩,我這次是真的要走了,你就沒什麼要送我或者對我說的?”李淩霄不甘心。
“怎麼,你小子還想留在我這吃飯呢?送你什麼?老夫親自送你離開可好?”燕南天的語氣已經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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