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上官海棠在自己的練功房裡打坐,她運行著體內的真力繞著全身經絡不停遊走。
“噗~”
突然,她氣息為之一滯,從口中湧出一口殷紅。
“奇怪了,為何我早已邁入了天人境界,可是大涅盤鳳凰經卻依然久久不能繼續突破?”她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上的血跡,然後疑惑不解地說。
她已經停滯在天人境瓶頸許久許久了,她被稱作這片天下的年輕一輩第一人,早早便已經邁入了天人境,可是邁入了天人境以後卻是無論她如何修煉都無法繼續向上突破。
並且,自己所修煉的大涅盤鳳凰經也無法再進一步。
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哪裡出現了問題,可是這樣的狀況已經好多年了,她的境界就一直這麼卡在天人境巔峰,在無法往下走半步。
很快,女帝上官海棠便從自己的練功房內走了出來。
此刻,碧影早就已經在他的寢宮等候已久。
“陛下。”看到上官海棠臉色不佳,碧影有些擔心的道。
上官海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這樣的情況碧影也已經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次了,可上官海棠每次都是如此,總是輕描淡寫的就給躲了過去。
“陛下,夫子來到盛京了。”碧影見對方不想再提練功的事情,她便也不好再度說什麼,於是便開始說起了正事兒。
“哦?夫子來到盛京了?他老人家現在在何處?”女帝立即有些激動起來。
因為,夫子不但是她的師公,是她的長輩,更是南夏如同神話一般的人物,在她眼中如同仙人一般的存在。
“在城中一處小院內,他讓您去見他一麵。”碧影說。
“嗯?夫子他老人家為何不直接進宮呢?也為何不直接告知朕?”女帝上官海棠心中疑惑。
“估計夫子是秘密來到盛京,不想太過引起彆人注意。”碧影猜測道。
“行吧,你去準備一下,我們這就去見夫子。”
上官海棠作為南夏的女帝,可是對於燕南天想要見自己可還要自己親自前往到對方的住處,這樣的事情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也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這其實就和稷夏學宮在南夏的地位有關了,彆說是她親自去見燕南天了,隻要稷夏學宮願意,甚至可以直接找個人接替她皇帝的位置。
這就是各國背後的勢力在背後的分量了。
也由此可見,各國的皇帝也不過是這些背後勢力的傀儡罷了。
女帝上官海棠自然知道這一點,她本身就出自稷夏學宮,雖然對學宮有一定感情,可是作為南夏皇族,她內心其實是渴望擺脫掉這樣的情況的。
於是,自從她登基為帝以後,她便儘量減少了與稷夏學宮的交集,努力將什麼事情都自己做好,然後儘量少去依賴或者求助學宮那邊。
她想從潛移默化中將國家與學宮之間的羈絆給擺脫出來,將學宮對國家的影響努力降到最低。
她已經做了很多了,更是為此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可依然還是無法徹底擺脫掉學宮對國家的束縛。
比如這次,夫子突然說要見自己,她就不得不去。
很快,上官海棠便與碧影喬裝打扮,然後來到了燕南天的那座小院。
燕南天依然躺在自己的搖搖椅上,手中依然拿著一本書籍。
“弟子見過夫子。”上官海棠和碧影來到對方跟前,然後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
“來了?”燕南天淡淡開口,視線並沒有在兒女身上做任何停留,而是目不轉睛的繼續看著手中的書籍。
“夫子,不知您找我有何事?”女帝最先開口,態度依然恭敬。
“海棠啊,這裡又沒有彆人,就不用夫子夫子的叫了,叫師公。”燕南天開口。
“額?是,師公。”上官海棠隻好答應。
“碧影,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師姐說。”燕南天接著又對碧影說。
“是,夫子。”碧影隻好聽命。
女帝上官海棠有些疑惑,對方為何要叫碧影出去呢?
“大涅盤鳳凰經修煉遇到了難處?”燕南天輕輕地在對方身上掃了一眼,然後淡淡開口道。
“師公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出了海棠字啊修煉上的難處。”上官海棠立即又是一禮道。
“海棠啊,你是我學宮最出色的弟子,也是唯一一個修煉了大涅盤鳳凰經的人,和師公說說,修煉上究竟出了什麼岔子。”燕南天很是關心的詢問。
於是,上官海棠便將自己在修煉大涅盤鳳凰經上每次都修煉到關鍵之處,可不知道為何卻總是在最後關頭出來錯告知了對方。
燕南天略微思索,然後將目光直直的看向對方,並在對方身上上下掃視。
看得上官海棠極其的不適應,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師公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著一份莫名的侵略性。
可是她也知道對方是南夏的夫子,是稷夏學宮的奠基人,更是南夏的守護神一般的存在。還是自己的師公,是一個幾百歲的老人了,甚至可以說對方的年紀比南夏的國史還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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