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淩霄和孫淵矩在東越人的西境這邊大肆斂財,大批大批的金銀財物被源源不斷地從東越運往南夏。
這個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東越皇帝高贏的耳中,他對此大怒不已。
“混蛋,該死,李淩霄,孫淵矩,你們兩個該死的東西。你們是土匪嗎?怎麼可以在朕的國家裡搶走這麼多的金錢?兩個匪徒,盜賊”
他已經從其他邊境線上抽調了大軍,再過不久他們就會趕到自己的西境,然後將李淩霄他們趕出去。
可是,在此之前。李淩霄他們每到一地就洗劫一地,這讓他憤怒不已。
最讓他生氣的其實還不是李淩霄他們的行為,最讓他感到生氣的是西境的那些自己的子民和百姓。
他們怎麼可以不但不對南夏的大軍發起抵抗,他們居然還敢歡迎?
還有那些商人,富豪,士族等。這些家夥怎麼可以自己將自己的財富清點,然後自己給南夏人送過去?這和資敵又有什麼區彆?
怎麼他高贏就沒有這個待遇?自己可是他們的皇帝,他們的那些財富應該送給自己才對,怎麼可以送給南夏人?
他越想越氣,他恨不得將這些人全部給抄家流放。
還有自己的那些官員,邊境將領,都是乾什麼吃的?
居然連區區幾萬南夏人都抵抗不了?怎麼可以任由這些家夥在自己的國家裡邊肆無忌憚的遊走穿行?這太不像話了。
那是他高贏的西境,是東越的西境,可李淩霄和孫淵矩的大軍在那邊穿行就如入無人之境。
甚至,他還聽到消息,西境的那些百姓不僅不對南夏人發起抵抗,他們甚至還傳出話來,說要是自己所在城池屬於南夏領地那該多好?
他想不明白,想不通什麼原因?明明是自己的子民自己的百姓,怎麼可以有這樣愚蠢的想法?
簡直愚昧至極。
嗬嗬,這會兒他倒是想起了那些人是他的子民他的百姓了?可也不想想自己登基之後都乾了什麼事情?
他登基之後,為了謀劃入侵南夏東境,不斷加收百姓賦稅,早就讓那些底層的老百姓苦不堪言。
這讓百姓們對他這個皇帝是一點都沒放在眼裡,心中更是對他充滿了怨氣。
他們的皇帝不但踩在他們的頭頂不斷的壓榨他們,使他們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而南夏人呢?
他們攻下他們的城池,不但沒有搶奪他們僅剩的糧食和錢財,反而將那些平日裡壓榨剝削他們的那些為富不仁的富商打倒,更是拿著從富商手中搶來的財物分發給他們這些老百姓。
這就是對比。
他們二者的行為在這些窮苦老百姓的心裡形成了一杆天平,誰對他們好他們心中的天平自然偏向誰那裡。
如今,他們雖然都是東越的百姓,可南夏人卻比他們自己人對自己還要好,因此這些最實在的百姓自然偏下南夏一方。
高贏自然不懂這個道理,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視這些百姓如螻蟻。
可是李淩霄懂,因為他見過無數曆史的證明,讀過幾千年的各種案例。
他在穿越到這邊之前,也和那些百姓一樣,是最底層的普通人。
“該死,該死,全部都該死。”高贏心中的怒火久久無法平息。
他恨啊,他恨死了李淩霄,恨死了孫淵矩。
可他更恨西境那邊的東越百姓,恨那些無能的將領,恨朝廷上的那些文武百官,居然無一人能為他解決這個問題。
他咬牙切齒,將自己寢宮內的所有東西都摔了一地。
可是,他接著又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因為,他覺得李淩霄再也囂張不了多久了。因為前陣子,劍池那邊已經答應,他們會派出高手,然後為自己將西境的問題解決。
在他看來,劍池那邊已經答應出手,那麼李淩霄必死無疑。
除非,南夏的稷夏學宮也同樣派出高手,前去協助南夏的女帝解決東境上的事情。
可依之前的情況來看,對方似乎並沒有。所以,李淩霄在劫難逃。
於是,他又繼而有些癲狂地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淩霄,你該死。哈哈哈哈。你給朕等著,很快,就會有人來送你下地獄。”
他在自己的寢宮內肆意狂笑著,笑聲充滿魔性。
此刻在他寢宮之外值守的宮人一個個都聽得遍體生寒,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籠罩著他們全身。
在他們心中,自己的這位陛下多多少少有些神經。
總是在寢宮裡莫名其妙的就摔東西,不然就是大罵不已,又或者時哭時笑的,這讓他們感到無比怪異。
甚至他們其中有些人感覺,是不是自己的陛下被什麼臟東西給附身了去?可他們又不敢在彆人麵前提起,便隻能一直如此擔驚受怕著。
他們能做到的,便是讓自己表現的小心再小心,可千萬不敢在高贏的麵前犯下什麼錯,哪怕是小小的失誤也不行。
因為,隻要他們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丟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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