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李淩霄他們的隊伍離開盛京城不久,女帝上官海棠這邊就開始迎來了新的壓力。
她此刻怒視著大殿之下的稷夏學宮所派來的人,眼中露出想要噬人的火焰。
原本她以為自己因為李淩霄的原因,已經成功突破了陸地仙人境,甚至也同時將大涅盤鳳凰經修煉至了大圓滿境。
這樣也算是完成了稷夏學宮的交代了,總算是不辱學宮使命。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哪怕已經做到了學宮的要求,可還是逃不過被學宮刁難的命運。
“陛下,以上便是夫子的命令,還請陛下暫回學宮,這朝堂之事就交由煜王暫為代理。”
殿下一個青衫長袍,下巴上有著幾縷長須的男子態度傲慢的直視著此刻坐在龍椅之上的女帝。
大殿之上氣氛壓抑,文武百官默不出聲,眼中帶著愕然與莫名。
他們不知道為何稷夏學宮會突然做出這麼個決定,要知道此刻乃是南夏事關存亡之際。
東境戰事剛止,另外三境戰事愈演愈烈,此刻卻要讓自家陛下回去學宮,然後將朝堂交給煜王代理,這怎麼說都有些說不過去。
可是,他們卻無人敢站出來說上哪怕一句,因為這是稷夏學宮的權利。
畢竟女帝本身就出自稷夏學宮,而稷夏學宮又是南夏背後的支撐勢力,這就是他們的底氣。
這是幾百年來不變的道理。
“師叔,能告訴我為什麼不?”女帝麵無表情,冷冷地直視著底下的那人。
那是她的師叔,可是此刻在她眼裡卻是那般的可惡至極。
“哼,這是夫子的命令,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底下那人冷哼了一聲絲毫不把她這個南夏女帝放在眼裡。
因為,在他看來,南夏的朝廷,南夏的皇帝,南夏的百官又算的了什麼?見到如他一樣的學宮先生,不也還得乖乖行禮?
“師叔,師公可知道我已經將大涅盤鳳凰經修煉至大圓滿?我如今已經是陸地神仙境?”女帝有些不甘心,繼續問道。
她依舊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著什麼誤會?
“自然是知道的,可這與讓你回學宮又有什麼關係?怎麼你難道還想忤逆夫子不成?”
女帝上官海棠有些愣住。
為什麼?自己已經達到了陸地神仙境,而且也將大涅盤鳳凰經修煉至大圓滿,可學宮卻依然還非要自己回去?
她想不明白,她很是困惑,她猜不出原因。
她想要拒絕,甚至想要發火,可看著底下自己的那位師叔那盛氣淩人的模樣,以及文武百官低頭不語的態度,她感到深深的無能為力。
“師叔,我會跟您回去,可能不能等我南夏安定之後?
此刻正值我西北兩境與草原人和西楚交戰之際,若是我不在朝中,恐怕會動搖邊境將士們的軍心。
您能不能先回去和師公說明一下如今南夏的處境?待朕解決了邊境危機,一定親自到他老人家麵前謝罪賠禮。”
上官海棠雖然心中充滿了極度的不甘心,以及滿腔的怒意,可此刻她依然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
她的語氣中似乎充滿了懇求。
“上官海棠,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這是夫子的決定,去不去都由不得你。
你隻需將朝堂之事交給煜王處理就行,邊境之事沒了你煜王也會處理的很好,你這麼冥頑不靈難道是真的想要違抗師門之命?
還是說夫子的命令你也敢不聽?”
上官海棠再次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隻不過是才多說了幾句,眼前的這位學宮的師叔便直接對她直呼其名。
甚至當著一眾滿朝文武的麵對她還不留情的大聲嗬斥。
嗬嗬,這難道就是她這個南夏的女帝?這難道就是南夏朝廷和稷夏學宮的關係?
雖然,她早就已經覺得這二者的關係非常的畸形,可也是今天才越發地深有體會。
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稷夏學宮的先生,居然就可以在朝堂大殿之上對她這個南夏的女帝出言嗬斥。
原來她這個南夏女帝的身份地位是如此之低?
要知道,稷夏學宮裡邊的先生可不止一兩位啊。
她以前都是以學宮弟子的身份對這些先生禮敬,所以那些先生將她當成了小輩看待也無可厚非。
可這裡可是南夏的朝廷,她原來是認知出現了差錯。
那些學宮之人對她的不屑與不懼,並不是因為她是小輩,而是在他們心裡,原本就該如此。
朝堂上的氣氛極度緊張安靜,周圍的文武百官皆紛紛低頭不語。
雖然心中也有怨氣,可卻並無人敢站出來為女帝鳴不平。
這些稷夏學宮的先生從來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如今連陛下都敢嗬斥,又何況是他們?
可眼看著才剛對邊境做出應對之策,如今卻非要女帝回去,然後讓煜王暫代朝政,這後邊的情況誰能保證順利繼續?
一些多心的人甚至已經在腦海中想到了,學宮此次非要叫女帝回去,然後讓煜王暫代朝政,難道是要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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