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雖然生氣學宮之人的作為,甚至已經擺爛直接就給搬出了皇宮去。
可是最後他還是又被人給請了回去,亦或者說他又一次被人給脅迫著住進了宮裡。
現在,他直接就成了一個擺設,那些學宮之人此前還會對他的麵子多加顧忌。
可如今,那些人顯然已經不再將他放在眼裡。
哪怕他回到了宮裡,那些家夥也隻不過是需要宮裡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而已。
至於他去不去上朝,他的話有沒有人會聽,人家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兒。
朝廷裡的大臣也已經換了一批人,那些對南夏憂國憂民的人都差不多已經棄官而去,剩下的就都是些舍不得自己身上官服之人。
不然就是還在觀望之人。
當然也有些朝臣是真心實意想要繼續留下,看看自己還能不能為南夏或者百姓做些什麼事情。
反正,現在的朝廷也已經不那麼純粹了,因此哪怕左右丞相與好幾位位高權重的大員都已經不在朝廷裡,可朝廷的運轉依舊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恰恰相反,沒了那些敢於站出來對學宮提出質疑的大臣們,學宮指示在這個時候反而更多人願意聽錯,甚至執行的更為效率。
畢竟,很多人現在甚至已經完全站到了學宮那邊,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借著與學宮搞好關係,然後把自己的位置再往上多升幾級。
雖然如此,朝廷有了變化,但是南夏的邊境依然危在旦夕。
草原人和西楚人的大軍節節勝利,西北兩境的南夏軍損失慘重,已經連連丟失了很多的土地。
可是朝廷卻依然沒能夠想到更好的辦法來改變這個境地,甚至對邊境的將領連個最新的指示都沒有。
“哼,如今那些在盛京裡的官員都是乾什麼吃的?消息都已經傳回去這麼久了,怎麼連個回信都沒有?
在這麼下去,我南夏西境早晚要被敵人全部吃了去。”
西境領軍抵抗西楚的將領在自己的大帳中發著脾氣。
他們已經儘了自己的所有努力,拚命抵抗著西楚大軍。可是敵我實力懸殊,己方敗多勝少。
眼看著前線的士兵一敗再敗,他向朝廷告急請求支援,或者計策可都根本收不到任何消息。
現在邊境的將士們真的是一肚子怨氣沒處發泄,特彆是如今他們也都知道女帝上官海棠已經被學宮叫了回去。
而坐鎮朝廷的是煜王和學宮之人,他們就越是生氣。
作為將士,他們當初在女帝上官海棠率兵對抗各路反王的時候,他們就對對方格外親近。
相比之下什麼稷夏學宮來說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就沒什麼意義,因此他們這些人之人更加偏向自己的女帝。
可是,沒辦法!
雖然心裡有著很多委屈,可這是南夏一直以來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