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陸書旗看著那個女鬼,有點不耐煩地說。
“陸狀師,彆這樣啦。”
兔子警官對陸狀師這樣說,以為他的態度有些傲慢了。
“可是……”
陸狀師欲言又止,但礙於身份,他隻能把話憋回去。
“你這樣斷案可不行的。”
陸狀師在心裡想著,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
看著陸狀師擔憂的眼神,女孩跟華喻林這樣說著。
“沒有什麼不對勁呀。”
華喻林敷衍起來,眼睛癡癡地看著兔子警官。
“切,你真的鬼迷心竅了。”
女孩對華喻林抱怨道,然後看向女鬼說:“這個女鬼是不是說謊了?”
“不是吧,我看過那種眼神,根本就不像是說謊的人。你不要亂猜,冤枉好人。”
華喻林聽聞此言,才將視線從兔子警官身上移開,跟女孩辯駁道。
“你到底怎麼回事呢?你是不是戴著濾鏡了?”
女孩有點生氣地質詢著。
“沒有呀,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華喻林看著眼前的人說。
“唉,你真的被兔子警官迷住了。”
女孩再次抱怨道。
“好了,你一定是吃醋了。你從一開始就對兔子警官有意見。”
華喻林也不慣著女孩,直接懟了回去。
“我?我……”
女孩聽著這話,感覺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沒有對兔子警官有任何意見,隻是就事論事。
這一次有問題的可是華喻林。他對兔子警官見色起意,完全沒有了靈探該有的判斷力。
正如女孩之前說的,如果兔子警官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
“嗚嗚嗚……”
在華喻林與女孩正爭論間,那個女鬼又開始哭了起來。
“煩不煩啊?”
女孩看著那個女鬼,怒罵道。她很生氣,這種情緒似乎是壓抑很久的了。
華喻林可從來沒有見過女孩這樣。同時,他也意識到,他可能真的錯了。
他來到這裡可不是談戀愛的,真的不應該對兔子警官有非分之想。
“你又哭什麼?”
陸狀師跟女孩一樣,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就知道哭,你還會乾什麼?”
兔子警官不知所措起來,她可能也沒有見過陸狀師這樣的。
兔子警官看著女人,再看看陸狀師,感覺現場的氣氛又開始尷尬了。
她轉過身,第三次回到自己座位。她雙手托著下巴,呆呆地看著堂下,不想再參與其中。